咋整,只能盡量躲著對方,免得又被纏住。問題是,這種時而一下子不開竅的同窗還占了大多數。
不是你男人我自大,我也就幾乎不住在縣學,真要聽你們的住那,晚上找上門請教的同窗只會更多。
尤其在這個節骨眼上,個個拼老命備戰秋闈,有一起溫故知新,效果也不會太好,我更適合清靜復習。
當然,清靜復習不是閉門造車,能和水平差不多的學子在一起交流探討問題還是很不錯的……”
懂了!
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還是不想給不了你多大進步空間的同窗在這節骨眼上占用你的寶貴時間啊。
“……不是你男人自私,平日里沒什么,大家在一起相互學習,學習到的不定只限于書本知識。
再怎么說,縣學里那些學子,即便是附生,院試成績在兩百名以外,也是秀才,還是有點能耐的。
像有的附生詩就寫的很好,雖達不到經典絕唱那種層次,卻也足以令人驚艷,這就是人家的優異點。”
瞧把你羨慕的!
周半夏忍笑接過話,“對方有此優異點應該還是和身處的環境有關,熟能生巧,聽多了,寫多了,自然有進步。
不是有句話叫‘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吟。’先不說詩,就說飛花令吧,是不是沒有詩詞基礎的根本玩不轉它?
可五六七歲小姑娘能接上一兩句的比比皆是,并不是這些小姑娘已經系統學習過詩詞格律知識。
是環境,是自幼起聽多了祖母母親等人行飛花令,她們自然而然的熟記了幾句,是不是顯得非常聰慧?”
若是僅此熟記幾句接上的話,純屬孩子學舌而已,說非常聰慧有些夸大,只能說機靈,卻不得不說,這人和人,“起步線不一樣。”
“對頭!”周半夏豎起大拇指,“就是這個意思,你又輸給人家什么了,不過是只要給你時間便可超越的問題罷了。
你如今自己想出來的詩詞就不賴,最起碼不是打油詩也不是,不瞅人家起跑線早了,還實實在在寒窗苦讀多少年的。
你已經夠優秀了,就你如今的好學程度,假以時日,不是不可能成為名垂青史的大儒、大詩仙、大算仙——”
“停停停!”顧文軒好笑舉手投降,“大儒大詩仙是啥我知道,大算仙是啥,你男人我是算卦的?”
“什么跟什么,大算仙自然指的是數學家,像珠算之父——”
“那叫算圣。”
“和我扣字眼是吧?”周半夏瞪眼,“我能不知歷史上何人被稱之為算圣,不是算仙比算圣更好聽?”
“還能這樣來?”
“為何不能,詩人不就有詩仙詩圣?完犢子,剛剛我還想接下來說啥來著,被你這一打岔,忘了,這腦袋!”
顧文軒連忙伸手擋住,“要打你自己,不許打我媳婦兒,是不是想問我后天出門要幾天才回來?”
“……”說的怪好的,聽得我差點精神分裂成兩人!“可不,這片實驗田還等著你回來收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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