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顧文軒提起他回來之前還陪立哥兒拜訪了立哥兒的每位夫子,老白氏和小白氏更是心里踏實了不少。
外人不知,她們還是有聽孫子/兒子在家的時候說起她們家這位姑爺雖沒咋去書院,可認識的人卻多著了。
況且這回還去書院住了好些天,認識的人只會更多,如此一來,即便是看在姑爺份上,想來沒人有意為難孫子/兒子了。
只要孫子/兒子機靈點,在書院里與人為善,即使有人見不到好,邊上也會有姑爺結識的學子幫襯提點一二。
“……基本上沒啥事,書院里啥都不缺。有缺了啥,我也和立哥兒說好了,讓他只管派人去他姐莊子找莊頭就行。
回來的時候我又吩咐莊頭多盯著點書院那頭了,就怕立哥兒臉皮薄的,生怕麻煩我和他姐啥似的。
他都不瞅他是誰,誰親還有自家人親?這回就被我罵了,嘴上叫著姐夫姐夫,敢和我生分,瞅我揍不揍他!”
老白氏和小白氏大笑。
這一下子安心了吧?
要周四順說,他大伯娘婆媳倆擔憂都是多余的,府城說得上話的人家哪個會缺心眼到不讓自家子弟多長個眼。
就是有缺心眼的人家,家里居然還有能進徑山書院求學的孩子,那孩子哪能腦子不好使到存心和立哥兒過不去。
又不是立哥兒讀書好到他三姑爺一樣回回拿頭名,那倒免不得身邊會有同窗心眼小,存心使壞啥的。
不是他小瞧這個侄子,就徑山書院不是誰都能進的小學堂,一般來說只要在里頭安分讀書能出啥岔子。
當然,用他家三丫的話來說,關心則亂,大伯娘擔心孫子,也沒錯,不是誰都能狠毒到偷賣孫女的。
坐好,上茶。
周老秀才也回來了。
比起老妻,周老秀才就顯得不是好祖父了。
一見到顧文軒,不等顧文軒行禮問好,他開口就問顧文軒此次在徑山書院有沒有學到什么,然后?
急著想拉顧文軒去村學。
周四順早已見怪不怪,連忙快一步言明他還有急事等姑爺一起出門,可算把他三姑爺給解救出來。
雖說又被大伯當著姑爺的面再三警告不能打攪姑爺溫書,但有一說一,他這大伯一點就極為難得。
刨根究底啥的,沒有的,聽他說有急事,立馬松手,問都不問何事,反而還倒催著趕緊去你們爺倆的了。
當然,他當侄子的也沒蒙大伯,他確實是有急事等姑爺出門,出門又不是非得出了村子才算出門。
出了這么大門,也算出門不是,可不出門才好在路上和姑爺好好嘮嘮磚瓦場那頭事,還不打攪姑爺溫書。
“這么快?”
顧文軒有些詫異磚瓦場居然已經可以正式投產,但稍稍一想,又覺得沒有什么好驚訝。
每天賬面上只出不進,他岳父能不著急才怪。
“那就以河西作坊為先,等河西那頭磚瓦夠數,再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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