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
宋和平眉頭一皺,抬頭看向拉巴尼。
拉巴尼這一摔,已經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宋和平反應極快,過去伸手關掉燈,然后又躲在了門后。
沒多久,果然有人過來開門。
這次是兩個,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拉巴尼此時也清醒過來了,直接鉆進了一旁的桌子底下。
兩名武裝分子進來后同樣一片模糊,看不清房間里的東西,他們去開燈。
結果剛轉身,一人脖子上就挨了一下。
這次宋和平不是用手刀,而是直接用槍托。
槍托比手刀好用多了。
其中一個武裝分子直接被砸碎了脊椎,這不是暈,而是直接癱瘓了。
再次關好門,米斯特也從洞口里爬了出來。
宋和平想過去踹一腳這家伙。
安排他在拉巴尼的后面就是為了讓他照應一下。
結果這貨居然讓拉巴尼摔下來了。
雖然拉巴尼現在沒多大用處了。
不過做人還是要講點兒信譽。
既然答應了配合就給他一條活路,那就得做到。
如果拉巴尼被革命旅的人打死的,自己沒有任何的責任,但如果自己拋棄導致死亡的,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現在的形勢似乎好了起來。
地上躺了三個武裝分子。
三套裝備三套衣服。
宋和平低聲道:“一人一具尸體,拿完東西就——”
他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要殺人滅口。
這是最干凈的做法。
綁著絕對不是首選,死人才最能保密。
現在是在玩命,容不得一丁點閃失。
宋和平換裝完畢后,毫不猶豫地擰斷了那名武裝分子的脖子。
米斯特干得也很干脆利落。
唯獨是拉巴尼,他顯然下不去手。
也難怪,都是阿富干人,也都是一個組織的。
雖然背叛了,可在心理上還是理虧了。
米斯特白了他一眼,過去將最后一名武裝分子送走,然后對拉巴尼說:“你下不去手,等到你落他手里,你猜他能下得了手嗎?”
阿富干的武裝分子有一點比較好,那就是穿的都是長袍,并且頭上有圍巾,能遮住頭發還能蒙臉。
幾人的偽裝幾乎沒費什么功夫。
彼此打量一下,至少從外表上看看不出什么大問題來了。
“拉巴尼,待會兒你負責帶路出去,有事你負責應付。”
宋和平交待了一番拉巴尼。
畢竟他是最不容易開口露餡的人。
自己和米斯特做不到。
“好的。”
拉巴尼看起來有些緊張。
“別緊張,計劃就是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走出去,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一輛車之類的東西,然后逃離這里。”
“好……”
拉巴尼感覺自己渾身發熱,汗刷刷直冒,額頭上都是汗珠。
宋和平一把將他拉起來,然后推到前面。
“檢查下武器,我們出發。”
在宋和平的指揮下,三人行動極其干脆,出門后直接就在山洞隧道里朝外走去。
“路還記得吧?”
宋和平小聲詢問。
“大概記得。”
拉巴尼強作鎮定地回答。
山洞里此時亂作一團了。
通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