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哈羅德的手腳都被塑料膜纏得嚴嚴實實。
他嘗試著掙扎了一下。
然后發現那些纏著自己的塑料膜其實是廚房用很常見的保鮮膜。
別看這些保鮮膜很薄,但經過多層纏繞之后,比束縛帶的韌度還高。
“唔唔——”
他拼命扭動著身體,憋紅了臉。
宋和平伸手拉掉嘴里的布團。
“你有什么遺言現在趕緊說吧。”
哈羅德忽然哈哈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們是前幾天我在老緬叢林里遇到的那支神秘的人。不過,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嗎?”
現在他已經大致猜到面前的這幾個人是什么來頭了。
面前的這個黃面孔的很顯然不是大毛子的人。
但后面兩個是大毛子。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這些人是雇傭兵。
如果對方是雇傭兵,自己反倒不那么害怕。
因為俄國特工不會手下留情。
但如果是雇傭兵,敢和cia或者軍方作對的這個藍星上也少見。
“后果我當然知道,你們的人都會追查這件事。”
宋和平的右手一直在口袋里摸摸索索,似乎在掏什么東西。
“不止。”哈羅德說:“如果我死在這里,即便是這邊的警方也會遭受巨大壓力,他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追查下去,你們以為就能輕易置身事外?”
宋和平的手從口袋里抽出,多了個紙盒子。
“知道這是什么嗎?”
他拿著藥盒在哈羅德面前晃了晃。
哈羅德驚道:“毒藥!?沒用的……只要我是中毒死亡,你們還是要被追捕的。”
宋和平說:“那可不一定,這盒子上寫明了是枸櫞酸西地那非片,這沒錯,只不過它有點兒特殊,里面另外添加了一種奇怪的東西,準確說不是毒藥,是一種能夠讓你因為心率過速而導致死亡的成分,而且很難被檢驗出來。”
他的目光落在哈羅德的手上:“知道為什么要用這玩意纏著你嗎?”
哈羅德的腦子里嗡地響了一下。
他這才明白過來。
用這種保鮮膜繞住手腳是避免自己在反抗掙扎的時候留下任何的傷痕。
宋和平繼續道:“這里有兩顆小藥丸,一顆是你的,一顆是愛思特的,作用都是一樣。明天也許你領館的人發現你沒回來,他們打不通你的電話,然后確定你出現異常情況后會找你的隊員詢問,你的隊員知道你的秘密,他們會來這里找你,然后會發現你和愛思特雙雙躺在床/上,而人都已經涼了十幾個小時了,這種藥還有個好處,他是真的含有枸櫞酸西地那非的,也就是說,你真的會勃起,并且保持很長一段時間……你明白我說的嗎?”
聽著宋和平的精細推演,哈羅德臉色越來越白,像個死人一樣。
如果藥物真的如面前這個人所講的那樣能導致心梗死亡,那么法醫到來檢驗的時候也很難被檢查出來,那么自己和愛思特會被當做是馬上風而死……
一想到這里,他就感覺比死更難受。
一個海豹突擊隊員,以這種羞辱的方式死去,真不如直接在戰場上被人一槍爆頭。
“我們這種死法,cia和軍方是不會相信的,他們還會追查的!”
“嗯!”宋和平一邊說一邊撕開錫紙:“你說得沒錯,他們的確會懷疑,但又能怎樣呢?這一帶所有的監控都被我們的人事先破壞了,而后天的報紙和電視上都會是你們倆死亡的離奇場景和猜測,你覺得你們cia和軍方會公開質疑暹羅警方的推測嗎?不會。他們會當做你真的因為馬上風死了,背地里暗自調查,可哪又如何?只要這事沒鬧大,就不會有任何的壓力和結果。”
說完,一手抓住哈羅德的下頜,用力一捏。
哈羅德忍不住自己張開了嘴巴。
宋和平將藍色小藥丸扔進了他的嘴里,然后接過白熊遞來的紅酒,直接將它懟進了哈羅德的胃里。
“紅酒加偉哥,快活似神仙。”
說完,宋和平回到沙發上,靜靜看著在地上不斷干嘔卻什么都嘔不出來的哈羅德。
“把這顆給那個女的吃了。”
宋和平將最后一顆藥丸扔給災星。
“干凈點,任何痕跡都別留下。”
“放心。”災星晃了晃雙手:“戴著手套呢。”
十分鐘后,哈羅德的臉色已經不慘白了,反而在不斷變紅。
紅得就像天邊的晚霞,還有點兒想喝醉的醉漢。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而渙散,胸膛劇烈起伏起來。
白熊這時候的目光落在他的胯下,哈羅德的關鍵部位就像頂起了一個太陽傘。
“老大,這藥可以啊!”
宋和平說:“你想吃啊?”
白熊連忙搖頭:“我還想要命呢。”
又過來大約十幾分鐘,哈羅德已經不動了,胸口也不起伏了。
宋和平對白熊說:“搬進去擺姿勢吧,這個我可沒你有經驗。”
白熊笑嘻嘻地罵了聲:“蘇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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