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的目光依舊沒離開宋和平和尼基。
很快,他發現尼基不是喝醉了,看起來倒像是暈過去了。
他猛然摸向腰間想要抽槍。
槍抽出來了,但還沒來得及舉起,右側傳來槍支推開保險時候輕微金屬摩擦聲。
對于一名“守望者”來說,這種熟悉的金屬摩擦聲讓他意識到危險已經到了身后。
“別動。”
站在右側的人似乎非常冷靜。
“別把槍口抬起來,不然你知道后果。”
吧臺上的酒保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覺得自己在做夢,忍不住揉了揉雙眼。
右側的一扇門后,出現了兩人,全都手持裝有消音器的突擊步槍。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是斯拉夫人種。
宋和平朝阿爾伯特招招手:“放下你的手槍,坐到我的對面來。”
阿爾伯特似乎還在猶豫是該放手一搏還是該舉手投降。
但凡有一絲反擊的機會,他都會嘗試。
可惜在大腦里模擬幾次后,他知道自己一丁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了。
面前這些人都是戰場老兵。
前后都有人,而且尼基很顯然已經被識破,淪為了人質——至少目前看上去,這妞還沒死。
“好,我放下槍。”
阿爾伯特慢慢蹲下,放下了槍。
獵手和災星靠山前去將他摁倒,拿走他的單肩包扔給白熊夫妻,之后在他身上搜了一遍。
“老大,沒問題。”
“讓他過來。”
獵手和災星將阿爾伯特從地上拎起,指指宋和平說:“去我們老大那邊。”
阿爾伯特臉色很難看,比鍋底還黑。
這是奇恥大辱。
自己居然一槍未發就被人制服了。
走到宋和平面前,他乖乖坐在這個華國男人對面。
“你知道我們是誰?”
宋和平拿起酒瓶給他倒了杯酒,推到他的面前。
“知道。”
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尼基。
“不然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活著嗎?”
“你可能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阿爾伯特說:“你根本不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什么人。”
宋和平冷冷看著阿爾伯特道:“我敢讓你走到我面前坐下喝酒,你覺得我會怕你們嗎?你問我知道自己是在面對誰?我當然知道。”
他指指外面:“是說你們在外面的那幾個同伙嗎?”
阿爾伯特的瞳孔在縮小。
現在他才感受到宋和平帶給自己的壓力。
此人比情報資料里描述的還要厲害,所有人在評估對方實力的時候顯然都做出了低估的評價。
看他不說話,宋和平目光掃了一眼手表,然后豎起一只手掌:“五、四、三、二、一……”
阿爾伯特面色劇變:“你在說什么?”
宋和平不說話。
門外,突然燈光大作,似乎有探照燈之類把周圍照得亮亮堂堂。
高音喇叭里傳出了令阿爾特伯驚掉下巴的聲音——
“前面尼桑越野車里的人,還有在海灘樹林里的兩個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們是委內海軍陸戰營,放下你們的武器,舉起手,走出來投降,別耍花樣,你們沒有機會逃跑!這里的海面上都是巡邏艇。”
宋和平笑吟吟地看著對面的阿爾伯特:“投降吧,哥們,外面全是我的人,有足足一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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