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其實就是在求死。
他知道美軍特種部隊不會放過自己。
因為自己的原因,特種作戰司令部搭進去了一支oda分隊。
換做誰都不能容忍。
哪怕自己是議員家的兒子。
威利伸腳把槍踢得更遠了,忽然抽出一把阿拉斯加捕鯨叉生存刀,然后靠近柯蒂斯。
“你應該死,但是你應該以你應該的死法去死!”
說完這句話,他一腳踩在了柯蒂斯的腦袋上,將他的頭顱用力踏在地面上,完事猛地一揮生存刀。
噗嗤——
刀子直接戳入了柯蒂斯的頸脖,刺穿了他的大動脈。
宋和平在一旁目睹一切,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覺得可能這是一種懲罰的儀式。
對于特種部隊來說,懲罰叛徒往往各有各的手段,稀奇古怪不足為奇。
威利也許是恨柯蒂斯令他的同僚們喪生,這才這采取了這么爆裂的方式來處置這個叛徒。
不過無論如何,宋和平也覺得不過分。
叛徒嘛。
他也厭惡至極。
“嗬嗬嗬——”
鮮血從柯蒂斯少尉的口中大口大口地涌出。
他的身體不斷痙攣,徒勞地扭動著。
但威利腳上的壓力巨大,他又是重傷瀕死狀態,因此這種掙扎顯得無力而滑稽,如同羚羊在獅子的口中絕望地被啃噬、撕碎……
血沒有完全飛濺出來。
因為刀沒有拔出來。
威利慢慢挪用刀口。
血從頸脖的創口處涌出,像個被戳了口子的塑料自來水管子。
然后他并沒有停下,在柯蒂斯無力的呻吟中,一點點在手腕上加力,讓刀鋒開始沿著頸脖的組織一點點切割下去。
血管、氣管、食道、肌肉組織……
這完全就像宰殺動物的行為讓宋和平都不禁為之側目。
他忽然感覺不對勁。
這么干,似乎有些過了。
“威利,你在干嘛?能不能給這個可憐蟲們一個痛快?”
“我在干正事。”
“我們很趕時間。”
“我知道,但這是我必須做的。”
說完,用手更加用力。
宋和平看到柯蒂斯少尉的脖子就像一根肉腸一樣被威利切開。
“這是把好刀……”
他在心里發出感慨,決定回去后弄一把自用。
威利動作嫻熟。
很顯然他們精通人體構造,刀鋒該走哪,切哪可以避開骨頭切斷韌帶和神經……
一切是那么的流暢。
一分鐘后,柯蒂斯少尉終于成了無頭尸。
威利將他的頭顱提起,然后拿到一旁放在達米爾的身旁,之后拿出手機,點開拍攝功能,對著地上的頭顱開始拍攝。
拍攝完頭顱后,又拍攝周圍橫七豎八的阿塔武裝成員的尸體,最后對達米爾來了個特寫鏡頭,這才完事手工藏起手機。
“我艸,你這是拍來留念還是做資料?”
宋和平這回算是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