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特上前蹲在宋和平面前,打量了對方一番說道:“兄弟,你看起來可傷得不輕。”
說完伸手扯下自己的止血帶,將它套在宋和平的大腿上,然后擰緊。
“我艸,輕點!”
宋和平疼得朝他直呲牙。
本想問米斯特為什么在這里,這時候都疼忘了。
“你不是在特種部隊里受過訓嗎?這點疼都忍不住?”
米斯特笑嘻嘻地調侃道。
宋和平說:“老子養豬的,什么時候跟你說在特種部隊里頭受過訓……我艸!輕點!”
米斯特手里又加了兩分力氣,宋和平又開始呲牙。
“你故意的。”宋和平說:“我可沒得罪過你。”
米斯特幫宋和平止完血,又開始用剪刀剪開宋和平腳上和腿上的迷彩服,拿出止血包開始止血。
“你命大……”
他伸手在宋和平的防彈背心上摸了摸,用力扣下一顆彈頭。
“防彈衣質量不錯,isa的東西還行。”
宋和平疼痛緩解了一些,于是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米斯特愣了一下,然后問:“你這次幫尼基干活,她沒告訴你?”
“之前在機場見面時候我問過她,她提過一嘴,說你出事了。”宋和平打量著面前一身迷彩服卻沒任何部隊標識的米斯特說道:“但是我想問具體出了什么事,她沒說上車就走了。”
米斯特默默替宋和平處理傷口,到臨了嘆了口氣道:“我被不名譽退伍了。”
“啊?!”
宋和平驚訝道:“不名譽退伍?”
“嗯。”米斯特聳聳肩:“就是取消所有的待遇,而且戴著個犯錯的帽子。”
宋和平說:“你槍殺平民了?”
米斯特忽然暴走了:“fuck,你才槍殺平民了!”
說完扯著綁帶狠狠一拉,宋和平又開始倒吸冷氣。
“我特么當了替罪羊。”
米斯特粗聲粗氣地罵道:“我覺得我是被人栽贓了,他們在我的儲物柜里發現了大量的毒品,可我特么不吸毒!”
毒品?
陷害?
栽贓?
一系列的詞語從宋和平的腦海里蹦出。
“就因為這個?”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墨西哥那邊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