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讓宋和平頭疼的就是幾人沒有通訊設備,沒有單兵電臺,只有身上的衛星電話,所以通訊基本靠吼。
好在彼此都受過相同的訓練,利用不同的鳥叫聲都能知道對方的意圖,傳遞彼此的信息。
“怎么回事?”
“瞧?”
江峰指指前方。
宋和平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去,只見兩臺武裝皮卡停在樹林邊緣,槍口對準了村子的方向,機槍手不斷對著科瑪村方向進行掃射。
震耳欲聾的大口徑重機槍聲讓兩臺皮卡旁邊的一群黑人武裝分子完全失去了警惕性。
他們甚至連戰斗隊形都沒展開,只是散布在皮卡周圍,一個個朝著村子的方向指手畫腳,仿佛在圍觀別人的熱鬧。
“你看那個像不像指揮官?”
江峰指著其中一個戴著紅色貝雷帽的家伙問宋和平。
宋和平看了一眼,說:“氣質上挺像,你看看別人都是自動步槍,他是手槍,我瞅著像,不過不肯定……”
的確,他也沒法肯定。
因為非洲的武裝組織太多,叛軍組織太多,正規的非正規的軍隊多如牛毛。
經費上的不足導致了這些家伙往往沒有統一的軍裝,甚至連軍銜都沒有,因此想從服裝和軍銜上判定誰是指揮官還真有一定的難度。
不過看氣質倒是沒問題。
非洲叛軍或者武裝組織的指揮官往往在他們的人群里非常突出——嗓門最大,說話最響,愛戴墨鏡,喜歡戴顏色鮮艷與眾不同的帽子。
畢竟沒有軍銜了,所以用其他服飾來顯現自己的身份,這也是心理上的一種特征。
問題是,他們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教育,導致了他們根本不明白,越是顯示自己的指揮身份,那就死的越快。
就像現在。
宋和平已經盯上了他。
觀察了一陣,宋和平從槍聲起落的位置和火力配置上大概猜到了對方的兵力。
“不會超過一個連。”
宋和平側頭看著江峰。
“說說你的判斷。”
“英雄所見略同。”江峰笑道:“村子四周都有槍聲,不過密度不大,估計是因為兵力不足的原因,但圍住一個只有三四百人的村子足夠了,那個木工我估計也撐不住多久,就他一個能打,就算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也扛不了。”
宋和平說:“我們人更少,分散突擊他們是不明智的,弄死他們指揮官,搶武裝皮卡,我估計這是他們最好的重武器了。”
“安東。”
他轉身看向大毛子安東諾夫。
“待會兒搶了車之后,你負責開一輛,江峰當機槍手。到時候我讓努拉負責另一輛皮卡,我當機槍手,從不同的方向繞著村子一圈,見人就殺,只要干掉他們的指揮官,這幫家伙肯定亂套。”
“沒問題。”
“沒問題!”
其余兩人全部贊同。
“等我回到攻擊位置,響槍后兩面夾擊,干死他們!”
“干就是了!”
江峰躍躍欲試。
偷襲,這是最爽的一種小分隊打法。
危險程度高,可一旦得手,那種爽感和完全正面硬剛獲得勝利感覺完全不同。
宋和平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跟努拉匯合。
“怎樣?”
努拉問:“前面看到武裝分子了?”
“看到了。”宋和平將彈帶的扣子全部掀開,一邊對努拉說:“你跟在我的身后掩護我,替我看好后方,我要朝前突擊。”
“好。”
“走!跟上!”
宋和平也不廢話,端起槍彎著腰開始朝叛軍的武裝皮卡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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