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說:“不一樣,法拉利說這是他在海外注冊的一個殼公司租用的一個商業衛星專用的通訊頻道,是歐洲公司的衛星,花了不少錢,本意是要構建一個加密頻道我們自己使用,確保保密性,現在你要去波斯,剛好給你先用上。”
宋和平接過盒子,感受著它沉甸甸的分量。
這不是普通的通訊設備,而是團隊給他的生命線。
“告訴他,我會帶兩瓶正宗的波斯藏紅花回來。“宋和平試圖讓語氣輕松些,“聽說那東西比黃金還貴。“
江峰笑了笑,但笑容很快消失:“小心點,老班長。現在不比從前了,cia、摩薩德、dgse所有情報機構都在盯著非洲這塊肥肉,尤其是cia,專門搞了個轉向行動小組來對付你,待遇都快趕上燈哥了。“
宋和平點點頭,目光再次投向無邊的沙漠。
他想到西蒙。
西蒙給自己發了信息,說了專項小組的事情,并告知他,自己當上了副組長。
不過這條信息讓宋和平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覺。
一時之間,他也說不清哪不對勁。
想不通,那就暫時不去想。
自己如今要面對的最急迫的問題就是解決好從中東到這里的軍火走私通道的問題。
他心里已經有了計劃。
但他要親自面見阿凡提,并且還需要尤素福和薩米爾同時在場。
這將是一次在中東構建未來跟cia對抗的一條秘密的軍火走私通道,從前駐伊美軍司令部提供的庇護如今肯定不能再用了,沒有了軍方賦予的特權,只能依靠當時自己在伊利哥時候扶起來的那些伊利哥當地軍政部門的“朋友”們了。
但這些人未必都可靠。
里頭唯一能信得過的估計只有優素福了。
畢竟,他和自己的利益捆綁太深,如今尤素福的家人兒女之類都在歐洲生活。
他也清楚,出賣自己的后果將是什么。
一切。
他將會付出一切作為待機。
夜風漸強,卷起細沙拍打在宋和平的臉上,如同無數細小的警告。
他轉身走向礦區的燈光,心中已經開始規劃那條通往波斯的“幽靈路線“。
三天后,蘇丹港的一個老舊的廢棄碼頭上。
凌晨四點,海風裹挾著咸腥味拍打在宋和平的臉上。
他站在銹跡斑斑的集裝箱旁,望著遠處那艘名為“藍色瑪瑙號“的老舊貨輪。
船身漆面剝落,甲板上堆滿了雜亂無章的貨物,看起來就像任何一艘在紅海沿岸常見的走私船。
“船長可靠嗎?“
宋和平低聲問道,目光沒有離開那艘船。
站在他身旁的努拉緊了緊頭巾,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哈桑欠我三條命。第一次是在摩加迪沙,第二次在亞丁灣,第三次.“
她頓了頓:“算了,第三次的故事不太適合現在講。“
宋和平嘴角微微上揚。
這個貝都因女人加入團隊才三個月,卻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她認識這片海域每一個有本事的走私者,而且似乎每個人都欠她人情。
“行李都檢查過了?“他轉向另一側的安東諾夫。
這個前空軍軍官拍了拍腳邊的防水袋:“武器、彈藥、藥品,全部密封好了。哈桑答應把它們藏在發動機艙的暗格里。“
遠處傳來一聲低沉的口哨聲。
一個矮壯的男人站在舷梯旁向他們招手。
“時間到了。“努拉提起背包:“上船后別叫我名字,我現在是廚娘阿伊莎。“
宋和平點點頭,將鴨舌帽壓得更低。
他最后環顧了一眼這個黑暗的碼頭,然后跟隨兩人向舷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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