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賽因很快回來了。
他身旁多了一個大胡子。
來人身形略瘦,但目光如炬,臉如刀削,很有氣場。
“你們是瓦克納的人?”
他開口便問。
宋和平點頭。
烏特金上前伸出手:“沒錯,我是瓦克納的副指揮官。”
大胡子握了握他的手自我介紹:“我叫哈桑,老虎團團長,他指指身后,這里都是我的人。”
“我們……”
侯賽因本來想招呼所有人進去談。
可是剛開口,便聽見遠處傳來了劇烈爆炸聲。
轟隆隆——
這次的爆炸與眾不同。
絕對不是一般的迫擊炮彈或者機炮能造成的動靜。
宋和平朝著爆炸方向望去,只見城市的遠方,夜空之下出現了巨大的火球,似乎把半邊天空都映紅了。
“大當量航彈!”
對于一個曾經使用su-24掛裝kab-500大威力航彈轟炸過哥倫比亞地方武裝力量的人來說,那種爆炸太熟悉了。
很快,沖擊波已經到達了警局所在位置。
樓房處被猛烈的氣浪卷起了塵埃,原本已經搖搖欲墜的窗框被震落……
“俄軍開始空襲!“
哈桑團長拽下肩頭的電臺對講機大吼:“所有人進警局!“
烈焰吞沒了兩個街區外的一座寺廟。
宋和平站警局二樓被炸塌的墻壁前,他看見哈桑和侯賽因的嘴唇在動,臉色鐵青。
也許,對于他們來說,寺廟是神圣的,但自由軍那些家伙也很清楚這一點,他們肯定選了那里作為躲避空襲的避難所,但沒想到大毛子根本不搭理這茬,該炸直接炸,半點不管什么圣地之類的破事。
“團長,俄軍來電,要求我們自己設置指示點,避免誤炸。“
老虎團的通訊兵出現在眾人身旁,氣喘吁吁地匯報著剛收到的急電。
“警局屋頂要設立激光指引!“
“讓沙拉馬上去辦。”
哈桑始終盯著遠處爆炸引起的大火,面無表情地下達了命令。
宋和平能從他的表情里看出痛苦。
這是他們自己的國家。
自己的城市。
自己的寺廟。
但那又如何呢?
俄軍如果不轟炸,那么拉塔基亞能否守住都另說。
炸了,每一次轟炸摧毀的都是自己國家在這片土地上建起的設施。
這是一種極其矛盾的痛苦。
“上校。”
宋和平想引開話題,于是問道:“你們是來防衛拉塔基亞的嗎?”
他本意是想問問哈桑,能不能再借給自己一輛不錯的裝甲車。
因為他看見哈桑的部隊里頭裝備了bpm-97輪式裝甲運兵車。
這玩意1997年正式裝備俄軍,主要作為邊境警戒裝甲輸送車使用,車輛裝一臺8缸240馬力渦輪增壓柴油發動機,最高時速90千米/小時。裝甲車上可裝單人炮塔,可配30毫米機關炮或12.7毫米大口徑高射機槍。
西利亞軍方前幾年購入了一批,裝備給一些偵察部隊使用。
有它總比開一輛薄皮的皮卡或者suv強多了。
“我們只是經過而已。”哈桑依舊看著遠方。
也許覺得不看人說話并不禮貌,頓了頓又道:“我們目的地是代爾祖爾。”
“代爾祖爾!?”
宋和平以及烏特金的雙眼在黑暗中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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