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了三天的神經,在酒精、奢靡環境和異性誘惑的三重沖擊下,開始迅速松弛、瓦解。
音樂換成了節奏曖昧的電子混音。
在阿齊茲的示意下,那個調試音響的東歐女郎搖曳生姿地走過來,緊挨著特里坐下,帶著異國風情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另一個女郎則點燃了水煙,將精致的吸嘴遞到特里唇邊。美食、美酒、美人、迷幻的煙霧……
感官的盛宴徹底淹沒了特里。
阿齊茲非常懂得把握節奏,他不再談論任何與工作相關的話題,只是不斷地勸酒,講著當地富豪圈子的風流韻事和笑話,讓氣氛變得更加放松。
特里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高級威士忌的醇厚口感麻痹了他的警惕。
水煙的甜香煙霧讓他有些飄飄然。
身邊女郎柔軟的身體和充滿暗示的觸碰,更是讓他血脈賁張。
連日積壓的壓力和疲憊,仿佛找到了一個決堤的出口。
酒精模糊了時間的概念。
特里只記得自己似乎喝了很多,笑得很大聲,和阿齊茲稱兄道弟,甚至和那兩個女郎跳了舞,肢體接觸越來越大膽放肆。
阿齊茲那張胖乎乎的笑臉在迷離的燈光和煙霧中時近時遠。
兩個小時后。
“……不行了……阿齊茲……頂不住了……”
特里感覺天旋地轉,舌頭都有些打結,眼前的景象開始重影。
“哈哈,看來我們的勇士需要休息了!”
阿齊茲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帶著笑意,“放心,都安排好了。頂層的套房,最好的觀景房,讓你像蘇丹一樣安睡。”他招了招手。
特里感覺自己被兩個強壯而無聲的侍者攙扶了起來,身體軟得像面條。
他迷迷糊糊地被架著穿過金碧輝煌的走廊,進入一部安靜無聲的電梯。
電梯上行,輕微的失重感讓他胃里一陣翻騰。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帶入一個房間,似乎很大,很暗,空氣里有淡淡的、好聞的熏香。
他感覺自己被放在了柔軟得如同云朵的大床上。
有人幫他脫掉了鞋子和外套。
然后,似乎有一個溫軟的身體靠了過來,帶著他熟悉的、剛才包廂里那個調試音響的東歐女郎的香水味。
她似乎在低聲說著什么,聲音柔媚,手指冰涼地劃過他的額頭。
特里最后的意識是抓住了一只柔軟的手,然后徹底墜入了無邊的黑暗和酒精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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