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吧……”陳大相遲疑嘀咕,畢竟雖然認識,但對于這玉佩為什么在這兒,確實是個問題。
之所以清楚這私人玉佩的重要性,是因為之前被大祭司科普過,只要別人拿著玉佩出宮入宮,誰都不敢攔著,大祭司的是如此,丞相大人的更是如此。
“老爺您又忘了嗎?”管家一臉無奈,不過貌似已經習慣了,跟著就開始解釋:“也就是幾年前,您回了一趟老家,之后這玉佩就沒了,我問您您說以后要是有人拿著這個玉佩過來,讓我好生接待……”
邊說著還邊看著陳大相的臉色,希望他能稍微記起來一點兒,然而一臉懵的陳大相最終還是讓他失望了。
廢話,老子能記得就有鬼了!
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好不好!
要真是陳大相自己經歷的,保準兒能記得,可奈何根本不是他啊!
老天爺啊,你為啥總搞出來這種事情,還嫌我這兒不夠亂嗎?
我說我想過點兒輕松的日子,怎么就那么難嗎?
“我……”
雖然很想問,我是不是真的說過這個話,不過明擺著,如果問出來這話,估計除了惹人懷疑,也沒有別的結果。
想想也就算了,真不知道這丞相大人還惹了什么事兒。
看來那螃蟹檔口不過是冰山一角,這位一手遮天的丞相大人,背后藏著的秘密可不簡單。
現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陳大相感覺自己就是被趕鴨子上架。
奈何要保住自己小命就得硬著頭皮上。
冤孽啊!
心中哀嚎一聲,這才重新推門進去了房間里,身后管家想跟著卻被直接關在門外,尷尬摸摸鼻子悻悻等在門口。
人多眼雜,能少一個人知道的事情,自然要少一個人知道,管家也不例外。
雖然陳大相不是丞相大人那個老狐貍,但也是有腦子的小年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抬頭看過去那個小丫頭片子,估計剛才因為陳大相忽然進來又突然出去鬧得有些緊張,這會兒一雙眼睛略有遲疑。
長得倒是挺好看的,一身淺紫色衣衫透著幾分清冷,襯托膚色更加白皙透亮,唇瓣微張好像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相視兩無言。
“那個……聽說你是從我老家來的……”
氣氛尷尬中,陳大相還是開了口問道。
小丫頭點頭,微微屈身一禮:“小女子萬月杳,澤鹿州寶蘭城水昌縣人氏。”
“嗯……”陳大相點頭,名字倒是好聽,不過自己為什么給她這個玉佩倒是個問題。
幾年前……就賭死了五年前,這小丫頭估摸著十歲左右,丞相大人會給她玉佩讓她來找自己嗎?
總不能是這個丞相大人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心中想到這兒頓感一陣惡寒,禁不住看一眼那小丫頭,估摸著是個受害者啊!
你娘……丞相大人也太沒良心了。
這也下得去手嗎?
“阿嚏!”頓時一個噴嚏,陳大相無語凝捏,倒是忘了自己現在是丞相大人,罵他不就是罵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