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回來報信的那個護院走了以后,齊老太爺軟軟的靠到椅背上。“難道我大孫子就是過不去這一劫?老天爺,教過我大孫子的夫子們都說,我大孫子是將相之才。老天爺,您就讓我大孫子過了這一劫吧。老天爺,老夫求您了!”
一會,齊老太太找了過來了。“出什么事了?管家怎么把家里的成年男丁都叫走了?”
齊老太爺把事情告訴了齊老夫人。
“什么?他們居然敢在大街上把人劫走?!”
齊老太爺點了點頭。
“那現在怎么辦?這人就是找回來也……也不清白了。”
齊老太爺也知道。那些人就是沒動水蓮花別人也不會信。但是水蓮花是這一帶命最好的女人。要是讓他舍棄水蓮花他還真舍不得。“她一個妾室,清不清白不重要。縣太爺新收的那個通房不就是從妓院出來的。”
“這……”
“行了。別說了。讓家里的人都把嘴巴閉緊了。要是誰把這事傳到浩兒的耳朵里我剝了他的皮。”
“好吧。”
另一邊,薛公子逮了幾只兔子就沒興致了。
他們剛走到山腳,一個車夫就從一輛華麗的馬車上跳了下來。剛才那個假薛公子就是坐著這輛馬車過來的。“小公子,您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薛公子踩著馬凳上了馬車。
水蓮花趕緊跟了過去。“小公子,我上去伺候您吧。”
“上來吧。”
“是。”
水梨花上了馬車后,另一個小廝坐到了車夫旁邊。剩下的四個家丁騎著馬走在馬車兩邊。
馬車里,水蓮花看著薛公子問道:“小公子,您為什么要在大街上把我劫走?”
薛公子把兩條腿搭在了水蓮花的大腿上。“小爺我好久沒走這么多路了。”
“那我給您捶捶。”
“嗯。”
一會,薛公子又說胳膊酸。胳膊酸完肩膀酸,肩膀酸完手指頭酸……
過了半個多時辰,薛公子才看著水蓮花說道:“首先,游戲怎么玩小爺說了算。其次,是你提議要去府城外的寺廟給齊老大求平安符的。要是你在去求平安符的路上被劫,那你說齊家人會不會懷疑是你和劫匪串通好的?”
“第三,要是你是被土匪劫走的,那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和人家齊家沒多大關系。但要是你是因為齊大人和別人有仇才被劫走的那和他們齊家的關系可就大了。”
水蓮花:“所以你才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劫走,走的時候還說‘父債子償’?”
“嗯。”
“那要是齊大人和別沒仇……”
薛公子一聽就笑了。“小村姑,小爺告訴你,當官的不可能沒仇人。當的官越大,仇人越多。”
“啊?”
“你們村的村長可能都有仇人。”
這下水蓮花明白了。“謝謝你。”她本來以為她的計劃挺完美的。
薛公子把水蓮花拉到了懷里。“光用嘴說可不行。你準備怎么謝我?”
他剛說完坐在外面的那個小廝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小公子,前面來了一隊官差。”
水蓮花緊張的揪住了薛公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