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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那邊已經定下來了,彩妃娘娘回家探親,今天晚上從宮中離開……尚書府那邊也送來明日的請帖。”
管家一言,順手遞上去一個包裹——
“這是剛才有人放在門口的,老奴看了看,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了不得的東西?”陳大相面露疑惑,順手就打開了包裹,里面的東西,確實是讓人意外。
不過,陳大相很感謝這位活菩薩。
果然是墻倒眾人推,陳大相這會兒才深有體會。
將包裹重新收拾好帶上,吩咐管家在后門準備一輛低調的馬車,和出宮的彩妃娘娘錯開時間,進去了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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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他嗎?長得也不咋樣啊?”陳大相正躲在大祭司的丹房里面,眼瞅著外面巡邏的侍衛癟嘴。
大祭司聽到這話嘿嘿笑:“你這就不懂了吧……所謂器大活好兒,長得帥可不是正題。”
“……”陳大相無言,可沒想到器大活好兒這個詞兒在這個時代也有。
稍微定了定神,陳大相這才一個手勢打出去,頓時有人給那個侍衛抓住了。
“你們干嘛!干嘛抓我!”洪同景不住掙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今兒晚上他們一隊人,突然就從彩妃娘娘宮中被緊急召喚到大祭司府邸,說是有要事兒,結果來了卻屁事兒沒有的樣子。
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的時候,卻來人給自己抓了,這下子更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然而看著大祭司府房中出來的人,卻一瞬間有些慌張,好像心里有鬼的樣子。
陳大相輕飄飄看過去一眼,目中趨于淡定:“我說……你小子膽子是真的不小啊……皇上的女人你也敢動。”
只是一句話就讓洪同景三魂不見了七魄,就知道那事不是長久之際,早晚會穿幫,奈何彩妃娘娘的滋味實在難忍,一晃神就過了大半年。
本以為無人發現,最近已經越來越大膽,然而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真的就是時候到了啊……
“求……求饒命……此事……此事是彩妃娘娘威脅我做的!并非我所愿,求丞相大人饒命啊……”
當即跪在地上,洪同景一副受害者模樣。
陳大相面露好笑,心中暗想:“且不知彩妃后悔不后悔,這位可是真提褲子就不認人了!”
瞧一眼跪地上身子不住抖的洪同景,陳大相微微瞇縫眼睛,饒有興趣開口:
“既然你說自己是受了脅迫,那我就給你個機會,剛才的話,你敢原封不動給皇上說一遍嗎?”
“ha……”洪同景當時就一副失了魂魄模樣,整個人身子一軟半趴在了地上,眼神空洞洞像副行尸。
陳大相半蹲在地上開口——
“兄弟,你只有兩個選擇,反正事兒已經暴露了,你要是有心,就把事情全推給彩妃娘娘……”
“……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最后會有什么結果,會不會有人遭到你的連累……這些都是說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