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才倒了一杯酒這就沒了?”藍左拿起來酒壺倒酒,目中多有意外。
陳大相瞥一眼酒壺底好笑:“說不定是漏了……”
“這……”
“不用擔心,這邊翼人族釀了些果子酒,可以喝喝看,比你這個估計有新意。”
藍左正想轍,還沒等開口就被陳大相一句話給堵了,眼見著翼人族搬酒壇上來,連回神的機會都沒有。
尷尬當中,只能悻悻收起來自己酒壺,自此一頓飯倒是吃了個賓主盡歡。
陳大相喝得二暈二暈,藍左說藍溪那邊已經準備好明日送陳大相上去,倒免得麻煩翼人族再送,陳大相跟著回去了海底。
估計是酒精的作用,雖說果子酒度數不大,但因為是土法釀酒,后勁兒還是挺足。
迷迷糊糊倒是忽略了環境的惡劣,就那么睡了過去。
也不知醒來是什么時候,撓撓胸口有點兒癢癢,然而越撓越不對勁兒……
猛地睜開眼睛,入眼光溜溜——
娘的!自己怎么沒穿衣服!
抬眼就看到旁邊褲子,緊趕著套上,然而抓起來衣服的時候卻發現——
貌似,可能,好像,這衣服不是自己的。
而且莫名看著衣服有點兒熟悉。
雖然這鮫人族大部分都是一身藍色輕甲,但不等于他們就只有一套衣服。
而這件衣服,粉紅色,淺淺的粉紅色,后面還有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絲質衣衫正在隨著水波蕩漾。
幾乎瞬間,就把陳大相的思緒蕩漾了回來——
“草!這不是藍舞的衣服嗎?”
“怎么在這兒?”
“啥情況……”
“這兒……貌似是我之前住的珊瑚洞啊?”
“藍左那個混……”
“唔?”
陳大相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柔柔切切的語調從某個地方傳來。
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看過去,一米多的床邊上——地下——躺著一個人。
嗯,女人。
明顯,衣服在自己手上。
嗯,看到了。
嗯,全看到了。
“啊!”
一聲驚呼,頓時沖破水壓限制,就差沒直沖天際。
用后腦勺想想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不該來這兒,我……我……我對不起你啊……
“停停停……”陳大相忍不住上前捂嘴。
然而兩兩一對視間,藍舞一低頭就看到自己什么都沒穿,登時一口咬在陳大相手上,疼得某人登時一縮手。
慌忙拿過衣服穿上,還沒等陳大相回神解釋,外面已經烏壓壓沖進來一群人。
二話不說就給陳大相綁起來,直接押出去,騷操作讓藍舞當即愣在原地。
半晌回神面有幾分復雜神色,狠狠一跺腳,慌著就跑出去。
至于陳大相是真的沒想掙扎,畢竟事兒已經發生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