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鄙夷一眼無言以對:“看吧,我說了你又不信!”
盯著大祭司看半晌,瞧他好像真沒說謊的樣子,這才環顧四周看去:“這種鑰匙只是和丹房配套的嗎?”
“對啊,丹房的擺設都沒有變過,還是我師傅之前的樣子,所以你要不信的話可以盡管試試。”
大祭司聳聳肩沒所謂,反正他都找過了,陳大相要真能找到什么,自己名字倒著寫!
要是這鑰匙真能找到什么寶貝,他才不會合著那把老骨頭埋到地下去。
“你之前找過什么地方?”陳大相問一句就往里面走。
看陳大相還真想再找一遍的樣子,大祭司笑嘻嘻:“只要你能看到的地方,我都找了,就差沒掘地三尺!”
“不過你要是想幫我重新整修一下的話,我倒也不介意讓你掘地三尺!”
“地上有鎖眼嗎?”陳大相沒好氣懟回去。
大祭司依舊笑嘻嘻,斜靠在房屋中央一個偌大的丹爐腳上,看著陳大相在屋里瞎晃。
這丹房估計是真沒什么可偷的,再說平常大祭司如果不在這兒,丹房都會鎖起來。
所以每一把鑰匙都插在對應的鑰匙孔上,唯一一個空著的鑰匙孔,是之前自己管家來這兒偷走的。
這管家實在不適合干這種事兒,以后還是別讓他受累了。
隨意拔下幾把鑰匙孔透了透,鎖眼是能進去,但并不能扭動,顯然這鑰匙并不同。
陳大相剛剛稍微比較了一下,其實一眼看過去,并無差別,甚至每一個空格凹陷都是同樣的。
但就是最靠近鑰匙外側手柄的地方,稍微寬了一毫米左右,證明要打開的鎖眼,和這些普通的鎖眼并不相同。
“有沒有你師傅走以后,你從沒碰過的東西?”陳大相轉一圈,想了想問道。
大祭司癟嘴琢磨,眼神忽然不直覺就望向自己靠著的丹爐,陳大相也順著眼神望過去——
這個丹爐搬不走,和地基直接是一體,據說修建丹房時候一起做的,可以說是整個丹房的標志。
然這個丹爐卻并不是用來煉丹的,純金構造,單純放在丹房中裝逼用的物件。
大祭司沒用過,不排除大祭司的師傅也可能沒用過,但就是這從沒用過的地方——
才是最有可能的。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
眼瞅著陳大相一臉興奮,覺得自己找對地方,大祭司卻忍不住潑他冷水——
“兄弟醒醒,這玩意兒哪兒來的鎖眼呢?”
“你看不到,不代表沒有。”陳大相望上去五米高的丹爐,不出意外,得進去才能看到。
一看對方眼神,就知道陳大相在想啥,不過這么一來,連大祭司心里都有點兒犯嘀咕,總不能那里面真有什么都東西吧!
“你等等……”
大祭司摸摸下巴,直接從對面搬來梯子,不過明顯不夠長,還進不去丹爐里面。
陳大相卻對著上面房梁努努嘴:“從這邊上去。”
說著直接往二樓走,兩條繩索栓在兩邊柱子上,中間掛在最中心的房梁,從這邊滑索過去,剛好會被卡在丹爐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