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點,為什么?
陳大相尚且還沒想明白,對面靈翹卻歪頭出聲——
“要說奇怪的事兒,確實是有一個,讓人覺得尤為奇怪的……”
“什么事兒?”
“說實話,我們都以為霏雯是被人金屋藏嬌了……”
“金屋藏嬌?”
一語略驚詫,可轉念一想,也不是并無可能,如果單水雯真藏在哪一家的別院里面,任誰也不可能找到。
總不能挨家挨戶敲開門,去看看單水雯在不在吧!
從這兩年的情況來看,單水雯要么是藏得好,要么就是在一年前那次出現過后,已經不知道被埋在哪兒。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兒。
“畢竟當時州主大人挺喜歡她,你可知道宮里的琴妃娘娘曾經是這水澤居的人嗎?”
語不驚人死不休。
確實,靈翹這話驚著自己了。
并不是說琴妃的身份如何,只一點,這肖煜哲能不能靠點兒譜。
“等等……是這廬江州州主肖煜哲嗎?”
陳大相還想確定一下。
“不是這位州主大人,還有旁的州主大人嗎?”
靈翹笑容依舊。
“額……好吧!”
表情略尷尬摸摸鼻子,要說這事兒為什么突然和肖煜哲扯上關系,陳大相表示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只一點,或許可以去問問肖煜哲。
“你是說有傳聞,州主大人將霏雯金屋藏嬌嗎?”
又問了一遍,陳大相想確定一下。
靈翹不可置否點頭。
“對啊,當時我們可羨慕她了,她進來第一天就被州主大人看上,不然也不可能和我搶那月的曜日花魁。”
“雖然那月后來的花魁是我,不過若霏雯在,我怕是拿不到的,倒是挺慶幸她退出了!”
“謝了,剩下都是你的了。”
一句話出口,將剩下銀票遞了過去。
正轉身走,卻被靈翹忽然抓住手腕兒,笑將著靠過來目中帶笑。
“公子不想留下嗎?花了這么大價錢就問些問題,多劃不來啊……”
“不用了。”
將手腕抽出轉身即走。
身后靈翹癟嘴跺腳,所幸落目桌上銀票,心里稍安,收起來揣入懷中出去了……
——
“你是說州主大人不在府中嗎?”
陳大相意外頗多,這堂堂廬江州州主,不在廬江州守著,到處亂跑什么?
管家稍緊張俯身回稟。
“大人,我家老爺是去睦疆城了,三日前剛走,若大人有要事,或許可以和老爺去睦疆城匯合。”
“他去睦疆城做什么?”
略皺眉,陳大相疑惑問道。
“是帶著一位美人入睦疆城送給皇上,大人到時候……”
“是剛在水澤居拍賣的嗎?”
“您……您這么知道!”
管家脫口而出就禁不住捂了嘴,畢竟這水澤居的姑娘似乎不太適合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