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實在是感謝兩位……真的感謝感謝……”
看著風波漸停,老板當即一個拜謝,面上感慨頗多。
“今日四位的都不收錢,算我請客,還請慢用。”
“等等,這個你收下吧,對我們來說不算什么,不過你還要靠著這鋪子生活。”
陳大相遞過去一錠銀子,老板當即擺手不敢收。
“真的不能……”
“你就收下吧,我父親生前經常來這兒吃餛飩,那時候應該是你父親做的,他當時最后的心愿就是再吃一碗你們的餛飩,這銀子就當做感謝,你們讓他安度晚年了。”
裘淮呈一句話給老板堵了回去,這么一說,老板才抿了抿嘴,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父親。
“好了,你就安心收下,再幫我們上一碗餛飩吧,那丫頭還沒吃飽。”
陳大相拍拍他肩膀安慰,轉而對著藍舞方向努努嘴。
老板頓時懵了一下,不自覺看向剛才那三個餛飩碗,光溜溜的,湯都沒得了。
果然這姑娘的胃口,真是尤其好。
眼神飄忽忽轉過去瞧一眼陳大相,心中無限感慨,這要不是大戶人家,還真養不起這姑娘……
咳咳!
甩甩腦袋才把這個奇怪的想法甩出去,上趕著去再做一碗。
倒是陳大相這邊瞧過去吃著餛飩的裘淮呈,眼神略有幾分變化。
對方真這么湊巧來這兒,遇到自己嗎?
還是說,是刻意來這兒偶遇的。
為了某些目的。
比如靳明山的一些吩咐。
“縣令大人是哪兒的人呢?”閑談著陳大相問了一句。
裘淮呈吸溜一顆餛飩笑笑:“就是這兒本地人,出生在海裕城當中,不過不常出來,之前在涇陽縣做了三年縣令,這會兒正好銅鼓縣有空職,這就調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
陳大相眼神頓了頓,忽然自顧自開口。
“對了,不知縣令大人可認識靳明山,靳大善人呢?”
“靳大善人……”
裘淮呈臉色明顯有幾分變化,埋頭吃一口,這才笑道:
“在銅鼓縣當中,靳大善人的名號,可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怎么陳少爺您也認識他嗎?”
“呵呵!”
面上微微笑,一副淡淡然模樣。
“之前和靳老爺有過一些交道,而且聽說前任縣令大人,似乎與之有些聯系,既然縣令大人要調查其中真相,或許是一個突破點也說不定。”
“您是說這前任縣令的死,和靳大善人有關系嗎?”
裘淮呈目中頗多意外,半晌卻禁不住笑搖頭。
“哎,陳少爺您是不了解這位靳大善人,莫說正在進行中的開山造路之舉,就是之前的施粥建屋,靳大善人可是我們銅鼓縣的一方人物,你說的那個,定然不可能的。”
聽著裘淮呈的辯解,陳大相也沒多解釋,反而是轉了話頭。
“不知縣令大人和靳老爺之前可相識嗎?”
“……”
被陳大相問得表情稍微頓了頓,喉頭滾了滾才笑開口:“并不認識,也是回到銅鼓縣,聽著縣衙師爺說才知道的。”
“倒不知道陳少爺是怎么認識靳老爺的呢?”
反客為主,既然陳大相開始問,那么他裘淮呈也不介意問問。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