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呼出口氣看看對面陳大相,面上苦笑連連。
“你啊,你啊,總能搞出來這些稀奇玩意兒,搞得老子都忘了正事兒!”
“呵呵!”
陳大相笑笑一臉無所謂,隨意道:
“對我來說,這吃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兒。”
“等等,這事兒不會是你干的吧!”
大祭司忽然想起來什么,恍惚記得,自己是不是之前那做了什么事兒,和現如今這事兒是聯系起來的。
陳大相不可置否,聳聳肩無奈:“不然你以為呢?”
“不會是……”
聽著陳大相篤定一句,大祭司忽然想起來一事兒。
入目所見陳大相似笑非笑,大祭司嘴角抽搐,真心無言以對——“靠!原來自己也是幫兇啊!”
“額……”
摸摸鼻子面上稍尷尬,陳大相擺擺手。
“別說的這么直接嘛!好歹我們還是比較低調的。”
“呸!”
大祭司忍不住啐一口,低調個鬼,現在整個宮里都因為國丈的事兒翻天了。
國丈因為當初誤會皇后這一胎依舊是公主,所以給皇后下了藥,導致其產后大出血,最終失了性命。
只是皇子福大命大,稍微保住性命。
至此時,國丈實在是忍不了,所以將真相和盤托出,是自己做的這事兒,然后畏罪自殺。
整個國丈府邸不說,連帶著皇宮,都被籠罩在陰霾當中。
一時間大祭司倒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雖然因此將國丈解決了是好事情,但如此利用杜悅溪之死,實在有些心中難安,讓人覺得有些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杜安邦自作自受,若不是他當初逼迫,杜悅溪也不會死,他得為此事負責,這樣死了,算便宜他了!”
似乎知曉大祭司于心不忍,畢竟在宮中與皇后也是交好,如此有些心里不舒服。
逝者已矣,陳大相此舉,確有些不合規矩。
只既然已經將事情交出去,那就只能按照計劃進行,無論結果如何,只管繼續往下走就是了。
當初選擇將行事的機會交給單水彤,就已經料到這個結果,所以也沒什么好恨,沒什么覺得可惜的。
若是杜悅溪要怪,就怪自己吧……
“單水彤那邊情況如何?”
陳大相問道大祭司。
之前托付大祭司交給單水彤的那封信,就是告知她,國丈認為她是前朝同伙,利用國丈奪取江山,正要對她出手。
之所以這么做,也僅僅是不想讓自己的手臟了而已。
單水彤坑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坑她一次有什么要緊的。
現如今一切順利,自己也終于可以放心了。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沒有后悔的余地,尚且不知前路如何,只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做了也就做了。
這大疆王朝的天,是否決定要變,那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旁人手中的。
只要自己還是這大疆王朝的丞相一天,就不會讓任何人臟了這片土地,擾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