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兒?”
剛一進去客棧,大祭司就看到江銘正蹲在樓梯上不動彈,抓著樓梯欄桿不松手,邊上站著會長以手扶額面上無奈頗多。
江銘抬頭見到兩人,當即就一個健步奔過來,抓著陳大相手臂不撒手。
“兄弟,幫個忙行嗎?我不想自己住!”
陳大相嘴角抽了抽,內心OS:
“我也不想和一個大男人住一起啊……”
不過看這家伙剛才受驚過度的份兒上,稍微清了清嗓子,陳大相這才看過去會長方向。
“會長,之前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嗎?”
會長面上稍有遲疑,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兒出事兒,如果真的……
不過……
“以前雖然有過類似的,但后來查清楚,只是意外而已,很多底座沒有坐穩,或者其他的情況時有發生,大部分都是選錯了地方,導致傾斜無法承重,所以才會垮塌的……”
“但剛才……”
會長說著不自覺的看過去一眼江銘,似乎不想多說,硬是將后半句給吞了回去,只看一眼陳大相,眸底意有所指。
知道會長是顧忌著江銘,所以才會這樣,陳大相會意招呼過店小二。
“小二,幫忙收拾一下,給我們換一個大套間,準備三個人的床鋪。”
“好咧!”
小二一個點頭笑嘻嘻,只要有錢,您就是大爺,說什么就是什么。
讓小二帶著江銘上去,暗中拖了一下大祭司讓他留下來,三人這才坐到廳中去,找了個隱蔽的角落。
“剛才會長是發現了什么嗎?”
陳大相上手倒杯茶問道。
會長點了點頭,面上神色多是遲疑,眉頭緊皺間,最后還是開了口。
“其實剛才我看過現場,明明平整得很,而且江少爺做出來的根基也很穩固,照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怕此事或許是沖著江少爺來的也說不定……”
聽著這話陳大相和大祭司對視一眼面面相覷,是說那小子怎么膽子這么小,原來背后真有事兒嗎?
“這江少爺有得罪什么人嗎?”
大祭司疑惑問道。
對面會長嘆口氣,神色悵惘。
“你們是外地人,自是不太清楚這江家的地位,天汀州,塘鹿城,豐瑞縣,這江家主營鏢局,從爺爺那一輩起,就是整個塘鹿城的首富,一直到今日,發展到其他各行各業,家族產業依舊經久不衰。”
“你們覺得這樣的江家,處在會繼承江家產業的江大少,會沒有人想要對他動手嗎?”
聽著會長的話,呼吸間略有幾分不平靜,或許對于此事來說,之前自己兩人的想法稍有偏激了。
如果此事確實和水澤木蘭無關,只是和江大少有干系的話,那么倒是真虛驚一場了。
只不清楚會不會有這么好的事情,一切結果看似已經顯而易見,但冥冥中似乎還藏著一些東西,讓人無法真正撥開云霧見青天。
“會長對于這江家之事,可有了解嗎?比如誰會對江銘出手,若是真的,我們也好有所防備,畢竟這江大少在這兒出事兒,對豐瑞縣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陳大相想了想開口問道,關于此事,自己是想多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