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
茍頭神色如常在混在一眾的信徒之中,他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最終視線落在了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身上。
而對方,也在看著茍頭。
“小友,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居然專程來我們村子里的寺院一趟?”
茍頭看著這個在上一世時間線中被『女魃之靈』兩巴掌拍死的君主級強者,心中再度為其默哀了一聲。
『我的好前輩啊~上輩子你可沒少幫我,還給我提供了不少的情報。』
『這一次...我可得好好讓你死個明白~』
茍頭心中如此想著,臉上的笑容更盛。他悠哉悠哉地說道:“前輩,我們單獨談談如何?”
“單獨談談?”村長面露疑惑,但還是說道:“那小友請和我來吧——”
半個小時之后。
寺院偏殿客房中,村長看著茍頭手里的人皮經書,神情詫異。
茍頭一臉淡然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茶杯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見到村長如此神態,茍頭不由開口道:“前輩,如何?這經書可能證明我的身份?”
村長將經書遞還給茍頭,低頭說道:“自然,自然..!”
“在下也有幸得到過佛陀的真跡,這字自然是認得的!”
說到這里,村長有些猶豫地說道:“那不知道,小友前來這片世界,是佛陀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嗎?”
茍頭擺了擺手:“師兄這就說得有些過了,你們既為同門,哪里說得上『交代』二字。”
“不過...來這之前,佛主倒是真的和我交代了一些事情,還希望師兄可以幫我。”
村長聽到茍頭稱呼自己為師兄,心中那個高興啊!
他這種幾乎和野生一樣的詭異,如果可以成為這些強大詭異的附庸,以后的道路可真的是一片光明!
“師弟盡管說,如果師兄可以幫得上忙,一定萬死不辭!”
茍頭拱了拱手,說道:“倒也沒有這么的嚴重。師弟知道師兄在這里的布置,那『女魃之靈』的神格實在是對于佛主來說實在是過于重要!”
“這次來,師弟就是奉命前來幫忙的!但是,我剛剛進門,佛主雖然收我為弟子,但現在還沒有將那奪取神格之法交給我!”
“所以....”
村長聽出了茍頭的為難,立刻說道:“這個師弟放心,那奪取之法沒有什么難的,你我即為同門,師兄教你便是!”
......
院子中。
茍頭坐在搖椅上,悠哉悠哉地看著手里的經書,然后...扔給了黑塔。
他實在是看不懂這些鬼畫符,簡直和看英語課本一樣,一看腦殼就痛!
黑塔拿過經書,一邊看一邊疑惑地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村長是個傻子不成,你就拿了一個人皮經書過去,他就信了?”
茍頭笑道:“自然。”
“我知道他的全部計劃,知道他的上家是誰,也知道他的底牌,甚至就連他穿的什么顏色的內褲我都知道。”
“你說,他信不信我?又如何能不信我?”
黑塔的身體向著一旁移了移,嫌棄地看著茍頭:“你怎么知道他內褲什么顏色的?”
茍頭:“你想什么呢?上一個時間線里,他自己把衣服燒了,我才看到的好不好!”
黑塔擺出木偶三無臉,面無表情地說道:“哦。那你就不怕他和詭眼佛陀聯系嗎?”
“怕啊。我只不過是在賭,賭他沒有能夠及時聯系那些詭眼佛陀的方法罷了。”
“如果村長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上一次也不會被『女魃之靈』兩巴掌拍死,到死也不聯系那些詭眼佛陀保命的。”
“行吧,算你厲害。”黑塔繼續面無表情地夸獎,將翻譯好的經書扔給茍頭。
“東西好了給你。”
說完,黑塔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茍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黑塔居然現在都還在生自己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