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凡人,還要神不知鬼不覺,還要不引人懷疑!這是哪門子要求!”
“最重要的是,他一個金丹都做不到的事,為什么會覺得我們一個紫府勢力有辦法?”
李玄揉著眉心,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摻和這些破事。
李道睢摸了摸就掛在脖頸上的黑蛋,心里思索著,“凡人,殺凡人......”
“父親,家主,你們覺得這個凡人會是誰?”
“既然要神不知鬼不覺,那必然是不想承擔這凡人死后的代價,想來這凡人的背景滔天,至少是徐氏惹不起的存在!”
殿上坐著的李玄忽然在睜開眼睛,恍然大悟道:“他認出我了!”
“什么?”
李玄有些無奈,“那天我救李陵和與玉奴時,與盛氏的那位紫府斗了一場,當時周圍觀戰的人極多。“
“我雖偽裝成劫修,自以為沒什么缺漏。但結合徐氏老祖對陵兒說的話,我可以確定徐氏老祖認出我了!”
“不然他不會將這個麻煩拋給我們!”
李玄的掌心緩緩凝聚出執障之劍。
“邪念自心生,能侵染神魂。凡人魂魄弱小,只需一絲便能無限放大其心底的邪念,到最后,那凡人會自己心神崩潰而亡!”
“原來,是看中了我這詭異的手段。”
李玄揮了揮手,心中有了計較,“我自問并沒有小瞧任何人,可面對這些算計,卻有一種無力感。”
“你們先散了吧,我去煉一爐丹藥來。”
半個月后,李玄拿著他好不容易煉出特制百花丹走出洞府,這丹藥里他夾雜了一絲執障邪念。
李玄不知道別人看不看得出其與正常百花丹的差別,但至少他看不出來。
“陵兒,將這六顆丹藥給徐氏送過去。”
半年后。
青丘白月捏著一顆特制百花丹,懷疑道,“這能行嗎?”
“白月小姐,我已經用凡人實驗過了,吃了此丹,剛開始并沒有什么異常。”
“兩個月后,吞服者會變得有些執拗、焦躁。”
“但身體并無異常,執拗和焦躁都只反映在行為和心態上。而他們焦躁的原因也與自身的境況能聯系起來。”
“從第三個月開始,這種程度會加深。”
“直到第四個月,他們便會心力交瘁而亡!”
青丘白月又拿起一顆正常的百花丹,可無論她怎么探查,都沒看出其中有什么不一樣。
“你先下去吧,若真能成,答應你的自會做到!”
“對了,讓煉出這丹藥的小家伙來見我!”
徐悲欲言又止,拱手退下。
青丘白月想了想,將兩顆丹藥都帶上,往結界的方向走。
她以自身精血為餌將徐悲拉上戰船,自然是要做大事。
她想殺人,殺涂山流火身邊那個賤人!!!
只要那賤人一死,以阿姐的美貌,涂山流火定會心動!
到時候阿姐就能如愿了。
“這丹藥理論上可行,不過為了不被涂山流火探查出來,還得先給阿姐看看!”
“阿姐修為高深,若是連她都分辨不出來,想來涂山流火也探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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