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所散布的化神苗子的信息只是一個導火線。
那些大勢力們隨便一腳就能捻熄這根導火線,但他們都默契地任由這根導火線燃燒。
熾熱的火光像是一根看不見摸不著的線,將他們一個個串聯。
導火線盡頭的炸藥桶會不會炸?誰也不知道!但至少得嘗試一次不是嗎?
李玄從未想到自己散播的信息會引來這么大的動靜。
若是他知道了,定會回想起當初在東極引妖獸入長寧府時的場景。
天知道,他當初只是想爭奪一個縣的地盤而已。
昔日的長寧,現在的豢妖宗,何其相似
李墨靜悄悄地回到了青溟闕。
剛一落腳就收到了涂山流火的召見。
分身肯定是不能去的,涂山流火不簡單,萬一他看穿了分身的資質可就麻煩了。
沒辦法,李墨只能將本體喚醒
涂山。
這已經不是李玄第一次到這來了。
可即便如此,每一次到這里,他都會感慨至極。
外人眼中的狐族圣地,竟然是如此不起眼的一座小山包,里面還居住著這么多的凡人......真是離譜。
“李玄,你似乎對化神苗子并不是那么在意?化神苗子......那可至少是七寸竅,以你們人族的奪舍手段,一旦得到可是一飛沖天的機會!”
涂山流火依舊喜歡著紅衣。
赤紅的衣袍看起來華貴又深沉,由他穿在身上,非但沒有艷俗感,反而給人一種狠厲的感覺。
面對涂山流火的好奇,李玄無奈地咧了咧嘴,“妖君大人,我也想打那七寸竅的算盤啊!但我沒那個本事啊......”
“哈哈,說的也是。本君倒是忘了,你與那些自大、好賭的人族不一樣......“
“他們那些人啊,總覺得算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有用......殊不知他們的算計,只不過是強者眼中的雜耍樂子而已。”
李玄聽出來了,涂山流火似乎是在等著看對那些動手爭搶嚴知木的元嬰勢力的笑話。
李玄對此不做評價,怎么看都無所謂,與他無關。
似乎是覺得扯得有些遠了,涂山流火又道:“這次叫你來,是告知你一聲。”
“化神苗子是不是真的雖然存疑,但......豢妖宗地界確實有一個金丹在追殺青木宗門人,而且正好就是給你們主持集會的那幾個青木宗門人。”
“那個金丹是盛氏第九宗的天驕,與當年的盛揚名是同一個字輩......莫要再去招惹他!”
“還有青木宗教你們的那陣法......學可以,但不能在外人面前用出來,否則后患無窮!”
“至于青木宗威脅的那些話......當耳旁風就是了,真出了問題我會出手保你的!”
李玄眉頭微皺,卻是老老實實地應承下來。
“對了,還有之前那海溝底部那道門的事,也不要對外人講述......”
“總之,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待在坊市,或者回你的青溟闕......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雖然有些沒想通為什么不能用那陣法。
畢竟這陣法有青木宗背書,盛氏遠在天邊,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但他不在乎,應著就是,他李玄最聽勸了!
第二日,在萬寶樓搜刮了一圈的李玄不急不緩的返回青溟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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