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皂隸,被趙如璧的擒拿手抓住,立馬撕心裂肺慘叫,跪在地上求饒,“神醫,神醫原來是你啊,我可等到了你!”
“說,這是怎么一回事?”趙如璧自然知道,這與官府有關系,手一狠,勁力貫穿,對方骨頭發出咔咔聲音,疼得對方冷汗淋漓!
這個皂隸哭喊著,“神醫啊,神醫,這不與我有干,這是……這是知府大人的決定,是知府要準備送神醫大人前去脫脫丞相府中,為丞相效命,所以才抓了你的是侍女,真的不與小人有干啊!”
趙如璧手一松,折磨了皂隸一番,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那元庭上層,權利爭奪十分激烈,尤其以元順帝治政以來,天下大荒,民不聊生,可是元庭的權利爭斗,更是日益加劇,加上元順帝十分荒唐,政事交予脫脫,而自己躲在皇宮里面,飲酒作樂。
脫脫把握朝政,自然樂得元順帝如此的荒唐,可哪里知道的是元順帝御女過度,身體吃不消,最近有了清心寡欲之勢,逐漸的上朝了,這樣一來,脫脫的權利受到了威脅,自然想辦法,讓元順帝回到以前,自己可以專權獨斷,為此他更是下令召集天下名醫,為元順帝煉制丹藥。
不幸的是趙如璧在襄陽城,展露的醫術,聲名大噪。
人怕出名豬怕壯!
出名給他帶來了好處,也帶來了麻煩,這一個襄陽城的知府,是一個糊涂官,可最為擅長的是溜須拍馬,靠的是馬屁功,成為了一方知府,又不滿足現在的位置,一心的往上爬,脫脫下的命令,讓他大喜,準備抓了趙如璧送上大都。
至于趙如璧愿不愿意的,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一個郎中區區的屁民,還敢反抗自己的權勢嗎?也不用請了,自己的派人去抓趙如璧,那里知道他們去的時候,趙如璧前腳剛走,無奈之下,那一群皂隸只有抓了柳飄雪去,準備用來引誘趙如璧前去。
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趙如璧一肚子的邪火,該死的元庭,我還沒有來收拾你,你好大的膽子,膽敢欺負到了我的頭上,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助紂為虐,死不足惜!”
趙如璧一劍殺了這皂隸,自己的帶劍闖入了知府衙門!
那知府還在府中飲酒作樂,“對了,哪一個該死的郎中,還沒有回來嗎?要是晚了時辰,被人送去了名醫,搶了我的風頭,我絕度不與那郎中罷休!”
“大人放心,有那郎中的侍女在我們這兒,晾他也不得不來!”在他身邊的師爺,摸了摸自己小胡子,得意非凡,可他們還沒有說完,就只聽到了轟然一聲,衙門的府衙被一劍劈開!
趙如璧如魔似神的,殺了進來。
“放肆,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膽子,膽敢闖入府衙?左右,給我拿下,我要將他碎尸萬段!”
那知府正在憧憬自己升官發財,見到趙如璧打斷了他的享受,立馬大怒!
可這一次他猜測錯了,這些衙役、捕頭什么的,欺負一般人還行,可在面對武林高手,頓時成了軟腳蝦,幾個向著趙如璧沖過去的衙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白光過后,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線,血液飛濺,天空流淌了一道血霧。
趙如璧又不是菜鳥,知道在這個亂世,人不狠站不穩,為了自己活得更好,那么就要他人死,加上飛虹劍法本來就是以劍法著稱,還有他參悟了一兩次的劍意,劍法蛻變更加凌厲。
哧拉。
劍光過處,又是幾個人捂住了脖子發不出半點聲音,也沒有想象中的殘肢斷臂,反而有有一種別樣的美感,趙如璧也提劍來到了那知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