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純鈞劍,名劍賦又曰——……揚其華,如芙蓉始出,觀其紋,爛如列星之行,觀其光,渾渾如水之溢于塘,觀其斷,巖巖如瑣石,觀其才,煥煥如冰釋,此所謂純鉤耶。”
一個用劍好手,搖頭晃腦,對于崆峒派這樣的大氣,不由地震驚不已!
從十幾年之前,金毛獅王從崆峒派搶走了七傷拳,崆峒派的威名掃地,一落千丈,在六大門派之中,屬于墊底的角色,現在看來,崆峒派的財力物力,還有人力,恐怕在六大門派中,也絕對是靠前的!
他們那里膽敢張揚啊,而且這純鈞劍稱之為最為尊貴無雙的名劍,配搭在了趙如璧的身上,這一柄劍風采不減,反倒與趙如璧降服襯托,彼此增色了不少,在眾人環繞之下,趙如璧不像是一個武學好手,反倒與公子王孫一般無二!
“束冠受禮,明鑒是非!”
“勇而有謀,文武無雙!”
“君子如玉,品行高潔!”
“持劍所向,誅邪滅魔!”
……
崆峒五老親自為趙如璧佩戴好了一切的事物,才讓趙如璧站起來,趙如璧手握純鈞劍,畫了一道劍訣,一劍清揚,“我——趙如璧,黨委天下蒼生尋找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
而他也一拍,手中的純鈞劍,歷時插入了劍池,進入石壁三分,這一手頓時震懾了許多人,在眾人參與他的大禮之時,大殿之外,傳來了一聲一聲急切的聲音,只見到了幾個受傷的崆峒弟子走來,“咳咳,師傅,大事不好!”
……
在南下的要道之下,突然出現了不少的武林好手,阻攔了許多人的去路,這些人的裝束,豁然是元庭的裝束!
“郡主……”
在一定軟轎之前,幾個蒙古武士跪在地上,“我等已經是準備妥帖了,不過……”
“好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哼,不要看什么東南之地,一派祥和的,我父王可得到了消息,在暗地里有人,居然是將北方的難民接受了不說,運到東南前去開荒什么的,哼,那些人好大的膽子,年年的稅賦,都是充裕之極,從來沒有讓朝廷操心,幾個東南的官員,還是得到了夸獎……不過這些人還上表,說什么愿意為朝廷鎮守東南……好一個狼子野心!”
在軟轎子中,傳來了一聲一聲清脆如環佩的聲音,漸漸的分析這些問題,“該死的,這些官員,他們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不知道是什么人用金錢喂飽了他們,我朝一來,與歷朝歷代一樣,皇權不下鄉,讓那些土豪,可以得到權力,壓制那些愚民,不想……我讓人調查,居然有人出面,為他們代理了稅賦的收取……那個地方,還是百姓豐衣足食,宛如人間天堂!”
“郡主,這不好嗎?現在這些亂民,活不下去了,當然要沖擊我朝的統治……有人移民,對于我們不是有著莫大好處嗎?”在軟轎子旁邊,有著幾個人不以為許,認為這是小主子小題大做了!
“錯了,錯了,你們都大錯特錯!”
在軟轎子中傳來了一聲一聲呵斥之聲,“你們知道這是什么?那些該死的亂民起義,算得了什么?拿著木棍,想要與我蒙古精兵抗衡,只要我大元朝的怯薛軍還在,任由他們在怎么樣的鬧騰,翻不起來什么巨浪,可這一個人,卻是在挖我們大元朝的根基,這是一步步在蠶食我大元朝的頂梁柱啊,該死的,現在整個的東南地區,我大元朝的政令,恐怕還是沒有此人的命令管用,他收集那些亂民干什么?給了他們一條生路,這一群亂民,還不將他當做是活菩薩一樣的供著?哼,那明教說什么彌勒降生,又有什么狗屁用?偏生父王他們還認為明教是心腹大患,忽略了此人的危害,要是早知道這樣,我當是就應該將此人殺了,免得禍患!”
在哪一個郡主的聲音中,有了幾分怨恨之外,更多的是佩服,還有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