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間,他看到了桌上的那張紙,上面是自己昨天根據那些雜志翻譯出來的信息。他把它拿到院子的火盆前點燃,“爺爺,我知道您老的良苦用心,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做。您老在天有靈,保佑我一切順利吧!”
楚天逸把虛愚齋的鑰匙仍舊交給了陶大爺,“大爺,我有事要辦,需要出門一段時間。店里的鑰匙還放您這,有事您受累幫我照料一下。”
陶大爺點點頭,“沒問題,你就放心吧。孩子,你要去哪啊?”
楚天逸想了一下說道:“我發現之前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
“哦哦,”陶大爺也沒有深問,“出門小心啊,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
告別了陶大爺,楚天逸趕往火車站再次坐上了開往臨滄的車。
臨滄地質大學,歷史悠久,它創建于清朝洋務運動,最早叫做直隸礦業學堂。建國之后,正式更名為臨滄地質大學。這所學校人才濟濟,曾經出了不少著名的專家和學者。
如今楚天逸站在校門前,抬頭看著上面蒼勁有力的校名,似乎都能感受隱約的感受到其深厚的文化底蘊。
楚天逸走進校門,看著周圍的不少的師生來來往往,也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年的校園生活,不免心生向往。
校園很大,楚天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檔案室應該和自己此行的目的比較吻合。
楚天逸拐彎抹角終于在辦公樓的深處找到了檔案室,推開門進去,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老師正在掃地。一見楚天逸進來,就放下了手里的笤帚,“你有什么事嗎?”
“你好,”楚天逸笑了笑,“我叫楚天逸,我的父親二十年前曾經是這里的老師,我想問下,我能不能查一下他的當年的工作記錄?”
年輕老師愣了一下,“你是想查二十年前的工作檔案啊?”
“對啊,”楚天逸解釋道,“我父親當年是在外工作時出了意外,那個時候我還小。現如今,我想多多的了解我父親當年的經歷,算是一種紀念吧。”
年輕老師點了點頭,“我明白,我能理解!之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不過想查檔案很困難,因為其中涉及一些不能公開的重要資料。除非周主任親口同意,不過可能性不大。”
“周主任?”楚天逸倒是也想到了,這件是不會那么容易,“我在哪能找到他?”
年輕老師推了推眼鏡,“今天吉林地質大學過來有一個科研成果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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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主任去參加會議了。”
“這樣啊,”楚天逸想了想,又繼續問道:“周主任大概什么時候能回來?”
年輕老師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要明天了,也有可能一會兒就回來了。這個不好說,畢竟離的很近?”
“很近?什么意思?”楚天逸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