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吃飽,睡飽,又被小妮子一刺激,一點兒也不困了,來到院子洗漱一下,欣賞夜景。
不久,婉靈盈盈上前,“先生,不再睡了嗎?”
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屢次三番送到嘴邊,李青也只好不客氣了。
他一把摟過婉靈,對著紅潤的唇瓣便吻了上去。
綿軟、香甜……
婉靈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經過憐香紅袖的言傳身教,她已經知道先生玩的野,也做好了各種準備,可……在院子里,她屬實沒料到。
許久,她才得以喘息,暈陶陶的,小臉比燈籠還要鮮艷。
李青放開她,“回去睡吧,明兒不用早起,我不在家吃。”
“哦哦,婢子知道了。”
婉靈喘了口氣,預想的事情沒有發生,她心情復雜,有放松、有失落;回味方才,又有些小甜蜜。
點了點頭,步伐凌亂地小跑進屋。
……
天蒙蒙亮,李青從靜坐中蘇醒,一夜修行,讓他精神飽滿。
在街上吃了頓早飯,跑步趕往皇宮,以他的速度,從家到皇宮一刻鐘都不用,但沒必要跑那么快。
一刻半鐘后,李青抵達宮門前,正巧遇上同樣進宮朱棣。
官員不得和藩王結交,但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的,李青拱了拱手,“見過燕王。”
“嗯。”朱棣點點頭,“李先生是來給母后治病的嗎?”
李青沒想到燕王朱棣會叫他李先生,呆了呆,才點點頭。
兩人沒再攀談,徑直入了宮,一路上再無話語。
乾清宮。
皇子皇孫濟濟一堂,沒一會兒,親王、晉王、周王也先后趕到,寬敞的寢宮變得稍顯擁擠。
李青見眾人沒有離開的意思,團團一禮,開始趕人,“下官要為娘娘診治了,諸位殿下還請回避。”
“你診治就是,我們又不打擾。”
“母后病重,我們要時刻陪在身邊。”
李青暗暗苦笑,知道這些人多半是受了老朱的指示,平時可沒見他們這么孝順。
“都出去吧。”馬皇后道,“等李青給本宮看完了病再進來。”
“母后你放心,我們絕不出聲打擾。”
“是啊,兒臣想陪著您。”
馬皇后搖頭失笑,“是皇上讓你們來的吧,不用聽他的,你們該忙忙,不用時刻陪著。”
眾皇子拱手行禮,但沒一個離開。
馬皇后可以說不用聽,他們卻不敢真不聽。
李青見這些龍子龍孫都沒離開的意思,也不再理會他們,取過針盒,給馬皇后針灸。
兩刻鐘后,他收起銀針,瞥了眾人一眼,“接下來要彈琴了。”
“你彈便是。”
眾皇子很硬氣,取出早已備好的棉花團兒,塞進耳中,一臉得意。
朱棣等幾位藩王有些懵,不明白這些人為何要堵耳朵,但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琴音響起,初聞不覺有什么,但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兒,渾身氣血翻涌,五臟六腑好像都在跟著琴音的頻率在震動。
那滋味,簡直和醉酒時,胃里翻江倒海有一拼,不是一般的難受。
他們不好受,那些有準備的皇子皇孫,也不比他們好受多少,琴音的穿透力太強了,盡管他們把耳朵堵得死死的,仍無法隔絕。
有用,但用處不大。
朱棣忍得難受,伸手扯過離得最近的大侄子,把他耳朵中棉花團取了出來,給自己堵上。
朱允炆猛然回頭,正好看到四叔一臉‘慈祥’的對他笑,臉白了一下,接著強擠出一絲笑容,再次背過身去。
秦王、晉王見狀,立刻有樣學樣,一個欺負八弟,一個欺負十七弟,唯有周王比較仁厚,沒有做出坑侄、坑弟之舉。
兩刻鐘后,琴音停下,所有人都長舒了口氣。
幾個藩王看向李青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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