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銀子的事……?”
三句話就要朕一百兩銀子,你咋不去搶?朱祁鎮哼道:“先生這不是沒出馬嗎?”
李青氣笑了:當初我說話你爹可都是用金子買,小伙子,你這格局不夠啊!
“成,臣告退。”
“先生留步。”朱祁鎮最終還是不想傷了李青的心,“銀子稍后送去。”
“嗯。”
“對了,寶源局如何?”朱祁鎮問。
李青道:“總體來說,還挺順利的……”
…
李青回到家已是傍晚,簡單做了飯菜,吃喝過后舒服的躺在床上,心里在想著怎么偷大典,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間李青覺得喘不上來氣兒。
倏地一睜眼,只見一只蒼老的手正捏著他的鼻子。
“好膽~!”
李青一個鯉魚打挺,看也不看反身就是一個側踢。
擋住了?!
李青大駭,接著,一只拳頭急速在眼前放大。
直到這時,李青總算是脫離了癔癥,大叫道:“師父手下留情。”
拳頭戛然而止,就像高速移動的小汽車,突然被按下暫停似的,拳頭直接在空中定格,沒有絲毫顫動。
“這么多年了,還是沒有多大長進。”張邋遢收回拳頭,蒼老的面容出現在李青視野,哼哼道,“警惕心有待加強。”
李青滿臉苦笑,“師父你這一身本事,我哪比的了啊?”
“還得練。”
“……是。”李青坐在床頭穿鞋子,一邊問:“師父,我記得我鎖門了啊,你又翻墻進來的?”
“什么叫又?”張邋遢賞了他一個腦瓜崩,“我走的是正門。”
“你會穿墻術?”李青震驚。
“……不會!”
“那你咋進來的?”李青好奇。
張邋遢一臉臭屁,“我把鎖掰斷了。”
李青:“……”
皇宮。
朱祁鎮、錢皇后恩愛過后,說著軟綿情話。
“皇上龍精虎猛,臣妾一人消受不起呢,皇上還是……”
朱祁鎮堵住她的嘴,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輕聲說:“咱們會有咱們自己的孩子,不要灰心。”
錢皇后笑笑,說道:“且不說這個,皇上是九五至尊,歷來帝王都是嬪妃如云,皇上也是該再納些妃嬪了。”
朱祁鎮眨了眨眼,“你這么想讓朕再選妃子?”
“嗯吶。”錢皇后幽幽道,“臣妾肚子不爭氣,至今未能誕下子嗣,外臣定會以為臣妾恃寵而驕且善妒,置宗廟社稷不顧。”
“管他們做甚。”朱祁鎮哼道,“誰敢嚼舌根子,朕割了他的舌頭。”
錢皇后苦笑道:“這不是說閑話的問題,皇嗣乃國之根本,這個可不能馬虎。”
“嗯…成。”朱祁鎮正是男兒本色的年紀,他喜歡錢氏,但也不排斥多些女人。
自古帝王都是如此,他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錢氏也覺得理所應當。
在這世俗、律法都允許的時代,男人妻妾如云并不算是渣男。
“那皇上什么時候納妃?”錢皇后問。
“朕都不急,你急什么?”朱祁鎮好笑道,“放心吧,即便朕和妃子有了皇子,也只是皇子而已,咱們倆的兒子,才會是太子。”
錢氏只是笑笑,自家人知自家事,她知道自己的情況。
“皇上應當早做打算才是。”
“不急,眼下還有一堆事要處理。”朱祁鎮嘆道,“等忙完了這陣兒再說。”
錢皇后眼眸微動:“皇上是在憂慮……母后嗎?”
朱祁鎮沉著臉點頭:“朕還真拿她沒太大辦法,這次朕殺了她爹,也算是為你報了個仇,不過……”
他無奈道:“她也不是善茬,這次指不定又要作什么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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