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齊王的質疑。
景王瞬間便不高興了,“怎么他許閑的錢干凈,我的錢就臟還是怎么的?!”
“還真是這樣。”
齊王點頭應聲,“你那些錢怎么賺來的,別人不知道,爹難道還不知道?他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貪贓枉法賺來的錢,能有人家許閑賺的干凈?”
“雖然許閑干的事情不合規矩,但永興鏢局、永興糖業和永興勞務派遣商會你仔細想想,人家第一沒有貪污受賄,第二人家沒有欺壓百姓,第三人家沒有與民爭利,非但沒有這些,人家甚至還能造福一方。”
“你現在去上京城地界各地碼頭打聽打聽,你就知道許閑在碼頭的聲望有多高了,這錢爹花著舒心,你那錢.......”
此話落地。
景王真是有苦說不出,沉聲道:“他娘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錢花不出去的!”
齊王低聲道:“許閑那廝看似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其實頭腦比誰都清醒,他知道哪些錢能賺,哪些錢不能賺,最關鍵的是,他知道怎么做能讓爹舒心。”
“許閑這陣子看似在闖禍,但樁樁件件都辦進了爹的心坎中,這一點你不服是真不行!你現在還是從草原著手,讓爹想要北出長城,然后提高你的地位最主要!”
景王雖然不服輸,但也只得認栽,“如今看來也只能這樣了!但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我就這么讓許閑那個紈绔,騎在我的脖子上拉屎!?”
齊王寬慰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你還是忍一忍的好。”
景王眉頭深鎖,面色陰沉,“他娘的!我現在就去洪福酒樓!”
話落。
景王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廳外而去。
“二哥!”
齊王急忙追上去,“二哥你干嘛去啊!你可冷靜點,千萬不要干傻事!”
“我干他娘的什么傻事!?”
景王怒不可遏,“爹讓我給許閑親自送一份賀禮去,本王的臉都他娘的丟盡了!”
齊王:......
他還以為景王是去尋仇的,沒想到竟是給許閑送賀禮去的。
齊王忙繼續道:“吃了飯再走吧?”
景王拂袖冷哼,“你看我現在還吃的下去飯嗎!?”
齊王無奈搖頭,坐到了桌案前,繼續吃飯。
該吃吃該喝喝,破事別往心里擱。
......
洪福酒樓。
許閑,唐霄和趙福生三人正坐在桌案前吃大餐。
牙商還在一旁清點禮品,估算價格。
前來給許閑送禮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不過現在以慕名而來的商賈居多。
但許閑自然是來者不拒啊。
不管是誰送來的禮物,許閑絕對不看來人是誰,收就完了。
“許哥。”
唐霄豎起大拇指,“你真是太牛了,堪稱千古第一人,俺還從來沒見過誰封個男爵能收這么多賀禮的。”
趙福生附和道:“是啊許哥,這次恐怕能收個幾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