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齊王無奈附和,“出了這么大的案子,我們暫時還不能動許閑,不然爹非得扒了我們的皮。”
說著,他擺了擺手,沉聲道:“反正不管怎么說,今天實在是窩囊!”
景王追問道:“老三,那你準備捐多少萬兩。”
齊王無奈的伸出三根手指。
景王疑惑道:“三萬?”
齊王沒好氣道:“三十!”
景王先是一愣,而后爆笑出聲。
“哈哈哈!”
“老三啊老三!我讓你掏錢,你就掏五萬兩!”
“這下好了吧,一下子出去三十萬兩,我看你也不心疼了!”
齊王冷哼,“二哥,你還真別幸災樂禍,我出三十萬兩,你就得出五十萬兩,不然你這監國王爺之位不保!”
此話落地。
景王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娘的!合著這一百萬兩軍費,全都讓我們哥倆給掏了!許閑這個王八蛋是真的壞!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他!”
齊王忙道:“你快回去裝錢送到兵部吧!待會許閑若是問出來什么東西來,你景王爺別說監國,就藩你都不一定就的了!爹現在要的是我們的態度!”
景王聞言,轉身離去,“他娘的!大過年的是真晦氣!”
他還以為今日能將許閑好好教訓一下,為自己好好出出氣。
沒想到氣沒出成,還將自己給撂里了,這上他娘的哪說理去!
今日這錢,他們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了。
畢竟他們已經有把柄握在了蘇云章的手中!
景王為了自己的監國權,也只能豁出去了!
上京城。
昨天晚上的混亂,今日已不復存在。
許閑奉蘇云章之命,率領儀鸞南司徹查蘇州空印案。
景王和齊王因為收了蘇州官吏的禮,全都避嫌,不敢參與。
所以今日上京城內,巡防營和儀鸞北司的人見了儀鸞南司的人,全都繞路走。
他們生怕被牽連。
許閑可是如今整個上京城權力最大的人。
沒辦法,誰讓他負責蘇州空印案呢。
上京城。
崇仁坊,驛館。
蘇州刺史丁文宇正坐在驛館內,瑟瑟發抖。
原本他還沒怕。
但隨著蘇州官吏一個個被儀鸞衛抓走,景王和齊王閉府不見客,文武百官對蘇州聞之色變后。
丁文宇的道心徹底破碎了。
如今整個上京城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他就是一只無法脫困的孤鳥。
這種等待的時刻,太過煎熬了。
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這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被一個紈绔給識破了。
其實丁文宇原本今年是想找理由不入京的。
但他想著,今年再好好來上京城對戶部打點一下,明年就不來了。
但沒想到這一來,便永遠走不出上京城了。
他正想著。
“砰!”
房間門狠狠的被踹開。
許閑,唐霄和趙福生三人,帶領儀鸞衛沖了進來。
丁文宇抬頭看著許閑,雙腿都有些發軟了。
在楚國被儀鸞衛帶走的貪官污吏,那就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丁文宇刺史。”
許閑走上前,看向蘇州刺史,沉聲道:“你還有什么想要交代的嗎?”
丁文宇剛要站起來,但雙腿一軟,瞬間癱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