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許閑淡淡道:“事在人為,他們低調點是好事,正好有利于我們的商業擴張。”
說著,他問道:“你有什么看上的產業嗎?我這次來蘇州就是為了支持你進行商業擴張的,無論是錢,還是資源,我都會極力支持你,就看你有沒有膽量干!”
徐志成聞言,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許公子,有你撐腰,我還有什么不敢干的?”
說著,他端起茶盞一飲而盡,“我確實有一個想法,一個很大很大的想法,這個想法我已經想了數年,卻一直沒有等到時機,這個想法非有大能力者不可,許公子你就是這個大能力的人。”
“行了。”
許閑淡淡道:“有什么話你直言便可,用不著在這里拍我的馬屁,只要是不違背原則的問題,我都能直接答應你,錢和物資全都不是問題。”
徐志成點頭,神秘道:“公子,你知道海上私商,最賺錢的是什么商品嗎?”
許閑淡然一笑,“無非絲綢、茶葉與瓷器而已。”
徐志成聞言,面露驚嘆,“公子,沒想到你對外海貿易竟有如此了解!這三種確實是最為賺錢的商品,而且每年創造出來的利潤是無法估量的。”
“茶葉和瓷器且不說,絲綢生意我是最熟悉的,江南地區上好的絲綢一匹能賣到七兩白銀,而且一匹絲綢的成本都不到二兩白銀,若是遠銷海外,這一匹絲綢能賣到十八兩白銀一匹,這其中的利潤是難以想象的。”
“蘇州刺史丁文宇控制著蘇州大半的絲綢生意、桑田和織機,這是朝廷不重視,卻是最能帶來利潤的東西,如果公子你可以憑借朝廷的名義,在蘇州成立織造局,然后只管印把子(官府印章的把守,代表官方權力),將具體的活派給我來干,將丁文宇的商鋪、桑田和織機全都折價賣給我,然后由我接管蘇州絲綢生意,這樣我就有了參與海上走私貿易的資格,也能成為蘇州最大的絲綢商,然后扯著其余士族不敢出頭的時候,進行大肆擴張。”
許閑聞言,眼眸泛亮,“你的意思是,想成為官商?”
徐志成應聲道:“就是這個意思,等小人成為整個江南地區最大的官商后,生意、土地、商鋪和渠道,不是都掌握在了小人的手中嗎?到時候公子想怎么改革,只要小人配合,整個江南地區都將無人再敢忤逆。”
許閑非常感興趣,問道:“你進行過核算了嗎?”
徐志成忙道:“小人早就算過了,徐志成手中有兩千臺織機,每臺織機每天可織絲綢七尺,若是兩班倒便是十四尺,一年可得絲綢十萬兩千兩百匹,其中三萬匹在國內銷售可得銀錢二十一萬兩,剩余七萬兩千兩百匹遠銷海外可得銀錢一百二十九萬九千六百兩,除去成本十五萬三千三百兩,純利有一百三十五萬六千三百兩。”
說著,他的眼眸中滿是熾熱與堅定,“朝廷稅收一年才多少錢?這絲綢一年就能賺一百三十五萬多兩純利,若是等小人做大,今后再開海后,我們的利潤將更多,而且這對公子今后打壓江南士族,進行改革,甚至是開海都有極大好處!”
許閑聞言十分驚訝。
他知道徐志成十分有能力,但沒想到竟是這般有才華。
織造局,官商,絲綢生意
許閑似乎已經看到徐志成今后成為江南絲綢巨賈的一幕。
他感覺徐志成所言不錯,這條路絕對能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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