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景王瞪大眼眸,不解道:“這是什么情況?老爺子不見我們嗎?”
齊王起身拉住景王向殿外而去,“你當你邀功來了,這么理直氣壯!待會許閑來了有你受的!”
話音剛落。
許閑從遠處踱步而來,笑呵呵道:“呦呵,兩位王爺,你們這么早就來給陛下請安了,還真是孝順!”
“許閑!”
景王憤怒起身,看向許閑眼眸中滿是怒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你不懂是吧?!”
許閑揣著明白裝糊涂,“景王,您這話是怎么說的呀?我可真是聽不太懂,你們兩個又犯什么錯了!?”
齊王冷哼道:“許閑,你干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中明白,如果你識相,想好了待會怎么跟皇上說,不然我們這仇就結下了!”
許閑轉身向殿內而去,“兩位大可不必放心吧!”
景王聞言,眼眸低垂,“算他識相。”
“識相個屁啊!”
齊王無奈的瞪了景王一眼,“他說大可不必放心吧!他要告我們的狀去了,趕緊跪著去吧!”
景王忙追了出去,“啥!這個小王八蛋竟然敢戲耍我們兩人?我早晚有一天要扒了他的皮!”
與此同時。
許閑已經走進了寢宮內。
蘇云章正背著手站在殿內,身上散發著陣陣怒意。
許閑上前揖禮,“臣參見陛下。”
蘇云章看向許閑,眉頭深鎖,“說吧,那兩個混蛋又干了什么事情,昨晚竟然在寢宮外面跪了一夜!”
許閑淡淡道:“其實也沒多大點事,就是景王和齊王兩人合伙在西郊蓋了一座鍛造坊,從西涼運進鐵礦石和抓了不少壯丁當工匠,然后鍛造武器和弓弩,銷往西涼,以供西涼三位公子內斗之用!”
蘇云章:???
他轉身看向許閑,瞪大的眼眸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這幾日他其實也在想,景王和齊王兩人究竟會干些什么事情。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們兩人的膽子竟然會如此之大,偷偷鍛造武器和弓弩銷往涼州。
“入你娘!”
蘇云章破口大罵,“虧他們兩個混蛋做的出來!朕說他們兩人怎么主動到寢宮外面跪了一夜,原來竟然干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說著,他問道:“證據確鑿嗎!?”
許閑點點頭,“證據確鑿!”
蘇云章問道:“你想怎么辦?”
許閑應聲道:“臣只管查抄,不懂律法,還是陛下定奪吧!”
蘇云章擺了擺手,“你去東宮將此事告訴你姐夫!朕肯定饒不了他們兩人!”
“是,陛下。”許閑揖禮,隨后退了出去。
事關兩位親王,許閑肯定不能妄下斷言。
況且蘇禹已經叮囑了他,千萬不要摻和治罪兩位王爺的話。
許閑離去。
蘇云章踱步殿中,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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