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蘇云章執掌儀鸞南司,靳童可以全部扛下。
但如今許閑執掌儀鸞南司,出事許閑肯定是第一責任人。
許閑轉頭看向兩名儀鸞衛,“你們親眼看到錢進入莊園的?”
兩名儀鸞衛也不再猶豫,重重點頭,“確定。”
“傳令!”
許閑沉聲道:“儀鸞衛將莊園給本公子圍住,不要放走任何一人,剩余的跟本公子沖進莊園營救靳童,今日無論出現什么樣的后果都與任何人無關,本公子一力承擔!”
許閑心中也明白。
靳童是驕傲且自信的人。
他今日如此謹小慎微,絕對是因為許閑。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許閑不管袁家有沒有問題,他都必須將自己兄弟救出來。
他才不在乎什么名聲。
“是!”眾人怒吼一聲,隨后火速離開。
與此同時。
莊園外面排隊領取糧食的百姓已經散去。
莊園內依舊歌舞升平。
許閑帶領直奔莊園正門而去。
“砰!砰!砰!”
伴隨著幾聲沉悶的敲擊聲。
莊園門打開一條縫隙。
一名家丁從踱步而出。
當他看到面前身著飛魚服,以許閑為首的陰沉著臉的一眾儀鸞衛,面噙震驚。
袁家莊園還從來沒被儀鸞衛搜查過。
“幾位大人。”
家丁到底是袁家家丁,底氣還是有的,“不知您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許閑眉頭緊皺,“本公子聽聞袁家莊園內藏有前朝太子余黨,特來查探。”
許閑并未提靳童和糧草之事,怕打草驚蛇,被他們殺人滅口。
現如今所有事情都不如許閑要救下靳童的命重要。
“這位大人真能說笑。”
家丁輕笑道:“楚國哪里都有可能藏前朝太子余黨,唯獨我們袁家莊園不可能,大人還是哪里來回......”
話音未落。
唐霄踱步上前將家丁制服,朗聲道:“跟俺沖!”
隨后趙福生幾人帶領儀鸞衛向袁家莊園內沖去。
只要許閑一聲令下,別說什么袁家莊園,就是皇宮他們也敢闖一闖。
隨后儀鸞衛魚貫而入,向著莊園內沖去。
許閑朗聲道:“所有人給本公子搜,不用過多解釋,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伴隨著儀鸞衛的闖入。
袁家莊園內瞬間混亂一片。
所有人都沒想到,儀鸞衛竟然敢闖袁家莊園。
在京州,景王和齊王面對袁家都給三分薄面,從來沒人敢招惹他們。
所以儀鸞衛的突然沖入,真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與此同時。
祠堂。
靳童正被綁在木柱上,身上滿是鞭痕。
袁家家主袁尚看著靳童,眼眸冰寒,沉聲道:“老朽再給一次機會,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擅闖我袁家祠堂?”
“呸!”
靳童并不畏懼,惡狠狠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
袁尚眼眸一寒,沉聲道:“那老朽便......”
話音未落。
一名護衛向祠堂沖來,“家主,儀鸞衛擅闖莊園說是有一名前朝太子余黨藏在我們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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