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唐霄瞪大眼眸,驚嘆道:“戶部的效率還真是不低,這錢已經送過來。”
趙福生同樣驚訝,“這錢得花到什么時候,才能花完啊。”
許閑指向不遠處,“那個誰,去將火器司賬房管事找來,本公子要支錢。”
火器司小吏聞言先是一愣,剛要罵人發現是許閑瞬間啞火,“許......許公子?”
現如今在上京城,最不能惹的便是這太子妻弟許閑。
許閑點點頭,“正是我。”
小吏面帶疑惑,“您到火器司支錢?”
“廢話。”
許閑眉梢微凝,“戶部錢送到這,我不從這支錢從哪支錢?讓賬房給我支十萬兩白銀先。”
小吏面噙不解,心中驚駭,但也不敢反駁,“下官這就去稟報。”
他現在終于明白,為何許閑被稱為不學無術,惡貫滿盈的上京城第一紈绔。
許閑簡直是無法無天啊。
陛下降旨,戶部給火器司的公款,他竟然都敢來要,簡直是不當人子。
前堂。
項均的臉上滿是欣喜。
葛仁幾名官吏正聊的火熱。
小吏從堂外疾步而來,“項大人,太子妻弟許閑在外面,說是要從火器司支十萬兩白銀。”
“誰?”
項均聽著,一臉懵逼,“太子妻弟許閑?他要從我火器司支錢?這不是扯淡嗎?他以為他是誰?他真當自己是無法無天的霸王不成?整個上京城,太子爺、景王和齊王都對我們火器司尊重有加,陛下都對我們十分尊重,他許閑憑什么上我火器司支錢?”
項均此刻簡直有些惱怒。
他不明白,許閑憑什么欺負到他頭上。
再者說這是公款啊,許閑難道抄家有癮?哪有錢去哪?
葛仁同樣不解,問道:“你沒聽錯吧?”
小吏搖搖頭,“絕對沒有,小人還跟許公子再三確認呢。”
葛仁看向項均,問道:“你跟許閑有過節。”
項均同樣不解,“沒有啊!”
小吏插話道:“對,許公子說,戶部的錢送到這里,他不上這要支上哪支?”
項均看向葛仁,“葛兄,你跟他過節?”
葛仁忙擺手,“我跟他可沒過節,如今在上京城,誰敢惹他啊。”
項均聞言,不以為意,沉聲道:“別人不敢惹,不代表我不敢惹!我火器司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隨后項均帶人氣勢洶洶的直奔院內而去。
院內。
許閑,唐霄和趙福生三人,正對著馬車翻箱倒柜。
“三位公子。”
項均昂首挺胸,走上前去,“不知你們今日前來火器司,所為何事?”
許閑上下打量著他,問道:“你是何人?”
項均將手舉過頭頂拱手,“在下不才,陛下欽點火器司鎮司使項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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