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閑正坐在桌案前畫著圖紙。
不過他畫的不是火炮圖紙,而是火器司、火藥庫、火器坊、火器庫和試彈場的圖紙。
火炮的原理并不復雜。
許閑若是想,很快就能實現。
所以他在故意拖延時間,而且這兩百萬兩白銀他必須花掉。
那么翻蓋火器司、火藥庫、新修火器坊、火器庫和試彈場非常有必要。
不過這錢也不是白白浪費。
因為這些地方翻修好后,對于今后火器發展,肯定非常有好處。
許閑正畫著圖紙。
林青青從堂外而來,“許少爺,正上進呢?”
“青青?”
許閑面噙笑意,問道:“今日你怎么有空來?”
林青青柳眉緊皺,沉吟道:“太子爺請你回趟東宮。”
許閑疑惑道:“有事?”
林青青點點頭,“太子爺沒說,不過事情應該不算小,我看太子爺臉色不大好看。”
“不應該啊?”
許閑回想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也沒犯啥錯,陛下也沒作啊?”
林青青一把拉起許閑,“你在這猜有什么用?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隨后許閑和林青青兩人,直奔東宮而去。
東宮。
承恩殿。
蘇禹正坐在桌案前喝茶,臉色陰沉的厲害。
“姐夫。”
許閑直奔殿中而來,“這又是誰惹到您了?”
蘇禹眉頭深鎖,“許閑今日是真的有一件大事,你知道今年秋闈和明年春闈與殿試,對楚國科舉的發展有多重要嗎?楚國近兩年科舉南北方學子錄取人數差異越來越大,你知道吧?老爺子對這件事也非常關心。”
許閑微微點頭,“我知道是知道,可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不是已經幫你解決了那些窮書生在上京城的生存問題?那你總歸不能讓我去教這些窮學生吧?我也不是教書先生。”
蘇禹搖搖頭,嚴肅道:“比這件事更重要,考生葉寧乃是這次秋闈中最有希望中解元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乃是河北學子是北方學子,是數年來乃至十數年來唯一有希望連中三元的北方學子,他對科舉格局的改變有著重要作用,他被孤和老爺子寄以厚望。”
“原本司馬南辰建議孤資助葉寧,但孤思慮再三,不想讓葉寧過早接觸這些,孤想讓他去做工,去跟學子們和百姓們一起做工,讓他不要忘記民間疾苦,因為等他高中之后便再沒這種機會,孤希望他今后可以成為一名為國為民的父母官。”
聽聞此話。
許閑面帶疑惑,“這是好事啊?你想讓我照顧他?”
“孤不是想讓你照顧他。”
蘇禹面色陰沉,“他人失蹤了,他人在你永興坊區內,神秘失蹤了!上京府衙已經徹查三天,但依舊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件事老爺子還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葉寧失蹤,非要氣的睡不著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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