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蘇禹讓他們兩人拆開倒也合理,若是只蘇禹一人看,到時候解釋不清。
柳書墨看后,眉梢微凝,“這.......”
蘇禹問道:“寫的什么?”
柳書墨直言道:“狀告許閑壓榨進京秋闈的考生們,管理失職致使才子葉寧在永興坊區失蹤。”
董炎面帶困惑,“怎么會這樣?”
“嘶~”
蘇禹眉頭深鎖,面色凝重,“難道孤猜錯了?這不是沖葉寧去的,而是沖許閑的去的?許閑好像也沒得罪什么.......”
話音未落。
蘇禹自己就沉默了。
因為許閑好像平日里沒少得罪。
景王、齊王、柳國公孟宇、林陽侯鄧鈞、還有空印案牽扯的官吏等等。
自從去年開始,許閑不但得罪,而且沒少得罪人。
這很明顯是對許閑的栽贓陷害。
不過蘇禹知道,這兩條都是不成立,且非常容易識破的。
他親自交代許閑的事情,許閑怎么可能有壓制考生?
即便他沒有交代,許閑也絕不是這樣的人。
“這樣。”
蘇禹看向柳書墨,直言道:“待會在朝堂之上,你跟陛下提此事,該怎么說就怎么說,不用刻意維護許閑。”
“啊?”
柳書墨面帶不解,“太子爺,這樣好嗎?”
蘇禹胸有成竹,“你放心吧,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依照皇上的脾氣肯定會親自到坊區查看一番,許閑根本就沒壓榨考生,所以這謠言不攻自破,這對許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既然有人想將此事鬧大。
柳書墨恍然大悟,“那就依太子爺所言。”
隨后他們向太極殿而去。
一炷香后。
早朝開始。
蘇云章端坐龍椅之上,不怒自威。
不過他這幾日心情確實不錯。
涼州捷報連連。
許閑已經開始對火器司進行整體規劃。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陛下。”
御史中丞董炎站出來,揖禮道:“啟稟陛上,微臣有本要奏。”
蘇云章見董炎站出來,面帶疑惑,“董愛卿講。”
董炎將信函雙手奉上,“微臣方才入宮時在城中被兩個學子攔下去路,他們要狀告太子妻弟許閑,而后丟下一封信函匆匆離去,現臣請陛下看此信件。”
此話落地。
殿中嘩然一片。
“什么?狀告許閑?許閑真是一日都不得消停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不過景王和齊王并未在京中啊!”
“我聽說這幾日儀鸞衛在上京城搜索著什么,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蘇云章眉頭深鎖,面色鐵青,沉聲道:“狀告許閑?許閑這段時間不是挺老實嗎?有什么事情可以狀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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