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雖然這么說,但還是上前主動幫蘇禹脫下外衣。
“孤不是邀功,只是闡述事實。”
蘇禹也并未計較,直奔桌案前而去,“今兒菜可真不少,你們都坐下呀,不用等孤。”
許閑:
林青青:
太子妃:
他們還真不是刻意等蘇禹。
若不是高德前來傳旨,他們可能都已經吃上了。
隨后許閑三人落座。
這件事鬧到這一步,也算是不幸中的幸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林青青和太子妃到內殿去聊天。
許閑和蘇禹坐在桌案前喝茶。
“姐夫。”
許閑端起茶盞一飲而盡,問道:“你查到什么線索沒有?這件事我越想越蹊蹺,幕后黑手究竟是沖我還是沖葉寧?”
蘇禹眉頭緊皺,沉聲道:“孤也一直在想這件事,若是沖葉寧,他沒必要將事情搞的這么大,竟然連陛下都驚動,這不是自討沒趣嗎?但若是沖你,這手段也著實低劣些,你原本也沒干什么好事,就這件事干的漂亮,他卻偏偏往這上撞。”
許閑:
他都不知道蘇禹究竟是在夸他,還是在罵他。
許閑無奈問道:“那你說現在應該怎么辦?”
蘇禹直言道:“反正老爺子已經知道跟你無關,那就由你自己去查吧,不過兩條線你都不要放過。”
話音剛落。
賀云崢從殿外而來,“太子爺,司馬大學士求見。”
“南辰來了?”
蘇禹點頭,“快讓他進來。”
隨后,司馬南辰從殿外而來,“臣見過太子爺,見過許公子。”
蘇禹忙招招手,“快來坐,你那邊有什么發現沒?”
司馬南辰坐到一旁,應聲道:“卑職還真有發現。”
說著,他將那封匿名舉報信拿出來,遞給蘇禹,“這封信函有些問題。”
蘇禹接過信函再看,疑惑道:“有什么問題?”
司馬南辰直言道:“這信函的字跡跟太常寺少卿張錦的字跡如出一轍。”
“太常寺少卿張錦?”
蘇禹眉梢微凝,問道:“我記得他是不是跟景王有點關系?”
司馬南辰應聲道:“沒錯,張錦是景王妃的遠房表弟。”
“景王妃的表弟?”
許閑面色陰沉,“難怪呀,看來是景王要陷害我!”
說著,他疑惑道:“景王在涼州打仗,還有時間管上京城的事情對付我,不過這低劣的手段倒像是景王所為。”
景王對付許閑,已經無數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倒像是景王的行事風格。
“嘶~”
蘇禹面帶困惑,“難不成這件事還真跟老二有關不成?咱們從頭捋順一下,老二遠在涼州打仗,時刻注意著上京城,他得知許閑雇傭考生當雇工,便想要以此對付許閑,然后寫信給張錦,讓他派人到永興坊區將葉寧擄走,然后再寫信匿名舉報到御史臺。”
司馬南辰點點頭,“若是按照目前的線索而言,確實是這個推論過程,雖然這手段確實拙劣些。”
說著,他眉頭緊皺,“不過臣有一點疑惑。”
蘇禹忙問道:“什么疑惑?”
司馬南辰分析道:“臣了解張錦的性格,他是個謹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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