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
趙楷擺擺手,并不擔憂,“這跟能不能問出來東西沒有關系,許閑原本就跟景王有仇,這張錦乃是景王妃的表弟,許閑逮到這么好的機會,景王又不在京中,他怎么會輕易放過張錦呢?”
“況且我們做的很干凈,根本就不會有人察覺,你放心便是,我可是傾盡家財干的這一切,肯定不會失算的。”
說著,他興奮道:“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趙志遠面帶激動,問道:“還有好消息?”
趙楷連連點頭,“劉大人已經將考題送來,而且只要你能考中解元和會元,便會收你為徒,將你舉薦到詹事府,那今后你前途不可限量!”
“真的嗎!?”
趙志遠喜上眉梢,十分激動,“那真是太好了,爹你放心,孩兒絕對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說著,他低聲道:“不過葉寧這廝還是不肯寫文章。”
“無妨!”
趙楷沉聲道:“我已經雇傭一名刑訊大師前來,到時候不怕葉寧不開口。”
趙志遠又問道:“還有爹,你是怎么有張錦筆跡的?”
趙楷笑吟吟道:“上京城黑市,那里沒有你買不到的,只有想象不到的。”
說著,他坐到桌案前,“你去買幾道好菜,今日我們好好喝兩杯。”
“是,爹。”趙志遠揖禮,隨后轉身離去。
如今儀鸞司將張錦給抓了。
趙楷和趙志遠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他們估計張錦到死都不會想到,是他們陷害的他。
兩日后。
儀鸞南司。
前堂。
許閑,唐霄,趙福生,林青青和靳童幾人,全都在仔仔細細翻閱著卷宗。
這幾日儀鸞南司所有儀鸞衛都派了出去。
所有跟葉寧接觸過的人,全部記錄在案。
“許哥。”
趙福生翻閱著卷宗,看向許閑,“你沒審審張錦啊?”
許閑淡淡道:“不用審,肯定不是他。”
趙福生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許閑眉頭抬頭,沉吟道:“我不知道,靳童說的。”
聽聞此話。
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靳童身上。
靳童也沒有抬頭,低聲道:“因為人的眼睛不會騙人,我抓張錦的時候,他的眼中除迷惑之外再無其他,所以此事肯定與他無關。”
趙福生驚訝道:“你就這么自信?”
“自然。”
靳童抬頭看向趙福生,一本正經道:“當你抓足一千個嫌疑人之后,你通過他們的眼睛便可以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說謊。”
眾人聽聞此話,皆是沉默不語。
誰家好人抓一千多個嫌疑人,這真是沒事干,天天抓人玩。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