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輝倒是并沒什么所謂。
于益卻是面露難色,問道:“公子,我們確定要在這吃酒嗎?”
“當然了。”
許閑不解道:“我請你們聽聽曲,賞賞舞,喝喝酒,然后再聊聊正事,不是挺好嗎?不然你想去哪里?”
說著,他輕笑道:“還是你有什么其他要求?你若是想在這過夜也可以。”
于益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感覺,這種風月場所,本就不是談正事的地方,不然咱們去酒樓怎么樣?”
許閑上下打量著他,笑道:“怎么?你怕這里面的胭脂氣,玷污你于大人的名聲?”
于益解釋道:“公子,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感覺有些別扭。”
許閑道:“我都懂,但是于益你記住,人生不單單有政務,偶爾也得放松享樂你懂嗎?憑什么你們這些清廉官吏就得埋頭苦干,那些貪官污吏就能紙醉金迷,聲色犬馬?”
“再者說,這么多年我也沒少享樂,但也并未耽誤我為百姓干實事,干好事吧?”
說著,他拉著于益,“走吧!今日正好帶你體驗體驗教坊司。”
趙志輝同樣拉著于益,“走吧于兄,咱們只是聽曲賞舞而已,你有什么可緊張?”
隨后許閑和趙志輝兩人,將于益帶進了教坊司。
他們剛進教坊司。
婉娘便迎面走了進來,臉上滿是笑意,“許公子,您可真是稀客呀,今日您怎么有空前來?”
許閑淡然道:“給我們找一間清凈的屋子,先讓姑娘們安排幾個節目,之后我們要談事,將好酒好菜都上來。”
婉娘臉上滿是笑意,“公子,您就放心吧,奴家今日保管令您滿意。”
隨后許閑三人上了二樓。
趙志輝表現的落落大方。
但于益明顯有些拘謹。
他們進入屋子后,樂師和身著薄紗的舞姬緊隨其后。
曼妙的旋律飄蕩在屋內。
一名名花枝招展的舞姬,在屋內翩翩起舞。
許閑與趙志輝和于益兩人喝著酒,全身心的放松下來。
其實他也有段時間,沒有如此放松過了。
于益原本還十分拘束,三杯酒下肚,臉上浮現出些許醉意,話匣子便打開了。
“公子。”
于益端起酒盞,一本正經道:“我真不是虛偽,我只是感覺,朝廷官吏不能有不正之風!不然何以立身,何以治國平天下!”
說著,他話風一轉,“當然了,偶爾的正經放松,其實也是可以的,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許閑輕笑,“你說的沒錯,來!我們干!”
于益和趙志輝紛紛將酒杯提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樂師和姑娘都撤了。
許閑、于益和趙志輝三人的酒,也換成了熱茶。
于益和趙志輝兩人的酒都醒了不少。
許閑掃視他們兩人,緩緩開口,“今日我找你們兩人前來,是有一件大事要請你們幫忙。過段時間,朝廷要在焉支山舉行西域萬國盛會,陛下需要一座可移動可拆卸的宮殿。”
于益:???
趙志輝:???
他們兩人感覺,這頓酒喝的好像有點早了。
這酒聽起來,不咋好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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