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你的傷怎么那么快就好了啊?!”程宇捉起袁旭已經解了紗布的手吃驚的打量著。
“袁旭,你是不是吃了什么高級的療傷丹?”林馨也疑惑的問道。
“沒有吃什么藥啊,我也不知道為何那么快就好了,想來是因為我人品好吧!?”袁旭也不明白,昨天明明被那惡心的狼牙給刺得差不多穿了,一覺醒來就連痂都沒有了,難道是因為吃過仙丹?還是和飄飄泡那個鴛鴦藥浴的緣故?
“人品好?”母親幾人愕然,人品好也能療傷么?
“我們出發吧!”袁旭看著幾人的神情不以為意的一笑。
四人跨身上馬,一路策馬而去,繞過邊境衛兵崗哨,中午時分便來到了九龍小鎮,找了一間客棧入住下來。
“不知龍哥他們什么時候到?”
四人坐在客棧的飯廳上,林馨開聲說道。
“等等吧,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袁旭點頭道。
“田雞!在不在?”
此時,客棧門外傳來大喊聲,只見一個肥婆走了進來,一腳踢在門板上,面露怒意,怒目四處掃來掃去。
“包租婆,你來了!?”
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一臉諂媚的走上前去,點頭對著肥婆說道。
“來什么來?快交租,不然就收了你的客棧!”包租婆雙手叉腰惡狠狠的說道。
呃…!袁旭見狀一個驚愕,這肥婆,這動作,這對白,怎么就那么像星爺一部電影中的包租婆呢?
“這段時間生意淡薄,你看能不能寬限多幾天?”中年人繼續諂媚細聲哀求。
“田雞,你連生活都要靠你老婆阿珍出去接客回來救濟,你還要我寬限你?”包租婆一臉蔑視的審問道。
田雞?這是真名還是綽號?袁旭細細打量起那個中年人來,成嬰境五重修為,眼細鼻平,面寬嘴大,加上矮小瘦削的身形,和電影中的那個田雞真的有些相像,不由有些驚訝,之前碰到一個多隆,現在碰到包租婆和田雞,難道真有那么巧合的事?
“八姑,你話可以亂說,哦…不,是東西可以亂說,屁不能亂吃,哦…不,是東西可以亂…”
“亂你條毛,整個鎮的人都知道你老婆出去賣了!”包租婆見田雞口齒不清兼話語不通,便怒聲打斷。
“我老婆沒有出去賣!我老婆沒有出去賣啊!”田雞怒聲大喊,口水噴得半天高,將路過客棧的人都吸引圍了上來看戲。
“我不管你那么多,別說我不近人情,再給你三天時間,不交租就滾,哼!”包租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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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點點的說完,一臉嫌棄的抹掉臉上田雞噴過來的口水,再吐了一口痰,隨即轉身離開。
“我老婆沒有接客,我老婆沒有接客……”田雞神情沮喪的念著。
“錚錚錚…”
這時,在飯廳一個角落里傳來幾聲古箏弦音,只見一個雙眼纏著黑布的人,坐在古箏前,神情似是在思索著什么。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那人雙手放在弦上,聲音從干巴巴的嘴唇嘶啞而出。
“天殘!”田雞大叫一聲,隨即走上前去,一拍古箏,怒喝道:“天天來騙茶喝,滾!”
“哦,不好意思啊田雞,我這就走,這就走,嘿嘿!”天殘一臉笑嘻嘻的道歉,隨后拿起一旁的拐杖,走了出去。
天殘?袁旭聞言一愣,聽他說話還以為什么才子高人,想不到是個騙茶喝的!看著天殘豎著拐杖離去的背影,星爺電影中兩個彈古箏的高手不就是瞎子么?有個不就叫天殘么?還有一個同伴叫地缺,不知道現在這個天殘有沒有叫地缺的同伴?不過這個天殘和電影中那個天殘也相差太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