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宗教存在的意義。”
<divclass="contentadv">秦向東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除了這個最簡單的方法,還有什么辦法?”
維羅妮卡看向王云霄:“王科長的處理方式就很專業,不需要我們再多做什么了。只是我不太清楚,你讓我帶武器過來做什么?”
她向王云霄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拎的旅行包。
“以防萬一。”
王云霄指了指身后的辦公室:“那個院長已經被我控制住了,我懷疑他有問題。”
“什么問題?”
“那我怎么知道,等特務局的專家來處理吧。”
那位院長在面對槍口時候的反應,實在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怎么說呢,就是有種……雖然我知道不能做蠢事,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要做的那個意思。
從心理學層面上來說這個叫做強迫癥。
但也有可能是被人威脅,教唆,蠱惑……
南通區警局的前任局長就是這么栽進去的。
至于這背后有沒有野生的伶官作祟,王云霄不打算繼續追查。
什么事都要我來做,你當我是小說主角呢?整個警局的工資都發給我好不好?
事實上王云霄真正擔心的事情,有些不太好說出口。
正如維羅妮卡所說,這些在精神層面遭受折磨的病人,會不由自主地尋求精神上的慰藉。
維羅妮卡可以不主動傳教,但是換做別人呢?
現在這個情況真的只是意外巧合嗎?會不會是有人在暗中故意推動?
“那些重病號。”
王云霄正色說道:“除了院長可能有問題之外,那些重病號也需要專業人士進行特殊看護。”
維羅妮卡笑道:“走吧,咱們去看看。”
所有的重癥患者——不只是食物中毒的那一家七口,還有一位拿回去泡酒的老爺子,都被注射進雙倍的安定藥物,集中到醫院的地下一層進行隔離。為了防止意外,他們的嘴里都塞滿了紗布,確保他們發不出聲音,手腳也被固定在病床上無法掙扎。
“你剛剛說的蛾是什么?”
走到病房門外,王云霄小聲詢問維羅妮卡。
“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也只是在教會收藏的檔案里看過相關的記載。”
面對王云霄的詢問,維羅妮卡沒有再語焉不詳。
主要是因為王云霄可以承受住這種層面的知識污染。
“當時正值新神與舊神交替的特殊時期,有人試圖創造真神,不過他們的瘋狂實驗并沒能取得成功,最后只創造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怪物,我們稱之為神孽。”
“當然對于普通人而言,他們根本分不清楚那些怪物與真神的區別。”
“你知道的,人如果非要找一個精神寄托,就連意大利面都能被他們供上神壇。”
“絕大多數神孽都是毫無利用價值的失敗品,不過這其中也有少數幾個半成品,勉強達到了接近神的層次。比方說當初誕生在天門市的‘蛾’。”
“為什么要信仰撲棱蛾子?”
“不是撲棱蛾子……蟲軀只是表象,‘蛾’的真正含義,是象征著生命的蛻變。原本只是一個失敗品,甚至就連‘蛾’本身都沒能成功降生。但因為一些機緣巧合,或者說教會沒有記錄的某些事件,有人將‘蛾’的概念重新嫁接到了東方的‘羽化飛升’概念上面。”
嫁接?
王王云霄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概念還能嫁接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