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海藻”薛天走進門去,見她姐姐郭海萍也在,佯問道“這位美女是”
“她是我姐姐,郭海萍。”海藻的嗓子有點啞了。
“你好。我是海藻的朋友,我叫薛天。”薛天伸出手去。
“你好,請坐。我去倒杯茶。”郭海萍站了起來,往廚房走去。
“怎么了這是眼睛都哭腫了。”薛天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珠。被她輕輕推開,低聲呢喃“討厭。”
“我姐夫拿了別人十萬塊錢,把公司一個大項目的設計方案賣了出去,讓公司損失慘重,警察把他抓走,律師那邊說除非他把公司的損失還上,不然就要他把牢底坐穿,到老了才能出來。”郭海藻抽噎道,“我們姐妹倆哪來那么多錢啊,就是把我們賣了也不值那么多啊”郭海藻的淚水又落了下來。郭海萍也哭了,那種痛苦和絕望,沒有親身體會,外人很難明白。
“他們公司要他賠多少錢啊”薛天問到。
“兩千萬。”郭海藻哭著說到。
“不多。問題是賠了這兩千萬,你姐夫就能出來嗎”
“不能。但可以減刑。按檢察院那邊的說法,原本是要判他無期徒刑的。如果還了錢,可以減到十五年,到時候坐個七年左右,就可以假釋出來了。”郭海萍抹了抹眼淚。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兩千萬對我而言也只是筆小錢。可是你們拿什么來還呢”薛天拋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郭海萍一聽到薛天肯出錢,眼睛一亮,立刻跪了下去“薛先生,求求您救救我老公,我們全家下半輩子給您做牛做馬也要還上這筆錢還請您發發慈悲啊”
薛天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黑暗的微笑。“做牛做馬倒是可以,你們倆得把這份奴隸契約給簽了,從此以后,你們的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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