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兩聲錯,字字鏗鏘,聲音堅定,一時還真是唬住了不少人。
“楊成,你究竟想說什么?”
“呵呵,你們也看到了,這里算得上群雄匯集了,要我看來,這走南闖北的商人才是最令人敬佩的,雖然其中不乏奸商巨滑之輩,但對于城下無數民眾來說,總體利大于弊。而迎春樓這行當,雖是烏煙瘴氣了些,但在其中卻是扮演著必不可少角色起著更大的作用。你們想想,為什么這些人要來這里尋歡作樂,你們想想,為什么在這里他們又要拼酒搭桌,當然你們會說,無非不就是為了賺更大的錢,讓交際更廣一些,這些都沒錯,但你們要明白,一旦這些人聯合起來,一個任意的決定,甚至多少都要影響到城下民生。”
本來還以為少主要做什么,不知道為什么,聽少主這么一說,麗娘忽然就感覺自己的職業高大上了,這隱隱間的,都是有了一種自豪感。
但楊燕嵐和嚴可心顯然就不樂意了。
“那又怎樣?”
“是啊,那又怎樣?”
楊成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道:“這說多了,你們肯定又要噴我了,簡而言之一句話,想要民眾安穩過好日子,這些人發揮的作用必不可少。如此以來的話,麗娘啊,你做得還遠遠不夠啊。”
麗娘:“……”
“麗娘,難道你就不想賺更多的錢?”
“少主真會說笑,錢哪,誰能不喜歡呢是不是?”
“這就是了,但是你這迎春樓遠遠沒達到本少主心中所期待的形象,”楊成背負雙手,略微遺憾道:“在本少主心中,這迎春樓必須要文,必須要雅,必須要一擲千金而不可求,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還要來到這里的人有一種歸屬感,依賴感和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攀感。”
此話一出,非但是麗娘懵了,在場全部的人都是感覺莫名所以,區區一個風月場所而已,居然還談什么文,談什么雅,還要什么歸屬、依賴,這確定不是胡話?
“少主,你說的話太深奧了,咱也聽不懂啊,”麗娘滿臉大汗。
“不妨,所以再次回到本少主最開始所說的話,本少主對現在迎春樓的經營很不滿意,不夠檔次,不夠品味,所以本少主要重新打造這里!”
說道這里,楊成好似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二狗子,如果本少主要將迎春樓的產業掛到我的名下,麻煩嗎?”
“少主,你忘了嗎,陳家小兒子陳兆洋和你可是熟識,只是一座迎春樓而已,相信通過他走走門路,應該還是可以的。”
“陳兆洋?”
楊成知道陳家在無雙城的產業鏈還是很強大的,聽二狗子說,這個陳家小兒子還是和自己熟識,看來隨后必須要重新結交一下了。
楊成現在新想法不是一般的多,可在楊燕嵐那里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楊成,你夠了啊,你真得夠了啊,你居然還要收歸迎春樓,你信不信我去告訴爹爹,馬上打斷你的狗腿!”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楊成神情輕松道:“我聽聞迎春樓的姑娘們個個能歌善舞,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重新給你們編排一下,曲子也一樣,在原來的基礎上糅合一些新鮮的元素,形成一種有別于其他同行的風格好了。”
麗娘:“少主,這……可以嗎?”
“我說可以就可以,麗娘,除了你正中的舞臺,迎春樓這里還有哪個地方最寬敞?”
“后……后院。”
“走,帶上這些姑娘去后院!對了,順便去前面抽調一些樂師,也一同帶過去!”
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嚴可心極是委屈道:“燕嵐姐,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越來越搞不明白了呢?”
“哼,這男人,真當自己無所不能了,可心,我們也去看看,看看這男人究竟想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