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并沒有在打掩護的事情過多解釋，話鋒一轉就問道：“你雙修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自我感覺修行如何？”
提及這個，李一鳴那自是滿心歡喜和亢奮：“一日千里啊！”
“既然你都一日千里了，那……”蘇陽神色古怪：“怎么感覺瓶頸還沒有松動么？”
李一鳴稍稍一怔：“早就松動了啊！”
蘇陽也一怔：“松動了！？”
“是啊！修行沒兩天我就感覺瓶頸松動了。”
果不其然，這家伙也在壓制境界！
話說，你們壓制境界沒有意義的啊！
你們的根基早就被你們折騰廢了，感覺到瓶頸松動直接突破就行啊！
“所以你在壓制自己的境界么？”
李一鳴懵了一下：“沒，沒有啊！”
“啊？那為什么不突破？”
李一鳴頓時苦笑一聲：“我都嘗試突破十幾次了，沒突破成功啊！”
“那一層窗戶紙堵得我難受不已啊！”
“……”
蘇陽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他終于知道李一鳴為什么實力境界沒動靜了。
確實是因為資質愚鈍的緣故。
而且這種感覺蘇陽感同身受。
因為沒有得到系統之前，他也已經嘗試過突破八品武靈幾十次，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有些時候甚至自暴自棄，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可能只是個九品武者了。
瓶頸這玩意兒用窗戶紙來形容也頗為恰當。
因為只要修行到一定的程度感受到瓶頸松動之后，那就像是一層窗戶紙，下一個境界距離你就只有那么一絲距離。
偏偏你就是怎么捅都捅不破。
老氣人了！
所以從這一點來看，蘇陽也意識到自己和五班其實是屬于同類的。
都是資質愚鈍之人。
不同的是，五班選擇擺爛，而自己不甘心如此。
既然武力不行，那就只能玩腦力，至少還能當個學者。
不過現在有了混沌之氣和超級經脈的加持，蘇陽自我感覺資質愚鈍這一點所帶來的負面影響應該是被抵消掉了。
可惜五班其他人并沒有這兩樣逆天能力的加持，資質愚鈍和根基不穩就是兩大毒瘤。
“老蘇，我自己都納了悶了，按說你都幫我灌頂開悟了，我的資質應該不會差到什么地方去啊！”李一鳴也頗為納悶：“為什么我突破了十幾次還是沒有成功晉升啊！”
“是不是你幫我灌頂開悟的時候遺漏了什么？”
蘇陽微微頷首：“確實遺漏了。”
李一鳴臉色一變：“遺漏了什么？”
“忘記把你腦子給塞回去了。”
“……”
蘇陽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李一鳴：“灌頂開悟終究沒法幫你改變資質，終究還是需要靠你自己。”
李一鳴苦笑一聲：“我已經很努力的去嘗試了。”
“那就繼續嘗試。”
蘇陽對此可謂是束手無策，系統可并未提供可以改變資質或是根基之類的道具。
不過，其實也不算是太大的問題。
修行效率擺在這里，到時候自己再幫著李一鳴弄出混元一氣，修行效率還要再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