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聞言若有所思。
自己已經活了幾世，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算是幾個人的命數疊加。
至于不知來歷，不知去往也好理解。
自己可是穿越來的，對于這個世界來說，自然是不知來歷。
而自己又擁有無限壽命，等于擁有無限的可能，當然不可能推演出去往將來。
如此說來，蚩惑的師父的確有些本事，能推算出那些錯綜復雜的東西，已經算是相當厲害了。
蚩惑繼續說道：“當時我師父不信邪，就加大法力繼續推算，結果不想遭到天數反噬，直接吐出了鮮血。”
“事后，先生您的名字，自然也就傳遍了整個紫薇道門，被所有人記住了。”
“畢竟您和我師父的修為，差距太大了，堂堂賢者推演一個初入修仙界的后輩，居然還能推演的自己吐血。”
“這事雖說不是前無古人吧，但也是世所罕見了。”
蚩惑說到這里，看著趙牧問道：“褚先生，您的命數為何如此奇怪，居然連我師父都推演不出來？”
“有人說您有可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或者是上古大能轉世，這不會是真的吧？”
“不知道，你師父都推算不出來，我一個命宮境的修士，又怎么可能知道。”
趙牧搖了搖頭，心里卻忽然松了口氣。
其實一直以來，趙牧都在忌憚修仙界推演天機的手段。
畢竟輪回道果的存在太特殊了，萬一被人推演出來，必定會引來巨大的麻煩。
這世上，有誰不想要長生不死的？
不過現在好了，既然連修仙界排名前三的命數高手，都無法推演出輪回道果的絲毫痕跡，那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趙牧安下心來，追問道：“對了，你師父為何叫我老陰貨，哪有宗門長輩，這么稱呼新入門晚輩的，簡直是老不正經？”
“嘿嘿，先生，這還得怪您自己喜歡算計。”
蚩惑笑道：“師父說他雖然算不出您的命數，但卻能算出您的命格，乃是千心萬鬼命格。”
“什么叫千心萬鬼命格？”
“就是說，您有千萬個鬼心眼，師父說這種命格的人，一生做事都千般算計，謀定而后動，也就是俗稱的，老陰貨！”
蚩惑偷笑。
趙牧張了張嘴，世上還有這種命格么？
我怎么懷疑，那家伙是在罵人？
難道他是在報復我？
因為推算我的命數，讓他吐了血？
可惡！
該死的小心眼！
命數又不是我讓你推算的，怪只怪你自己學藝不精好吧？
哼，遲早有一天，我得跟你算這筆賬！
趙牧撇嘴，問道：“你師父叫什么？”
“祝秦蒼，道號長靈真人，跟長空真人一樣，都是咱們紫薇道門的長老。”
“名字倒是挺霸氣，就是心眼不大。”
趙牧哼道：“行了，這個名字我記住了，早晚都得見見他，到時候好好跟他探討一下人生。”
“那敢情好，師父也說了，他也想要見見您，看看能讓他老人家吐血的人，到底長什么樣子？”
蚩惑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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