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凡嘴角抽搐,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再看一眼門外,一幫小姑娘呼啦一下全都沒影了。
江婉兒把門關上,看著二哈這委屈勁兒:
“這是咋了啊,怎么委屈成這個樣子。”
“主人,女主人啊,我不干凈了啊!這幫凡人竟然玷污了我的純潔,我是要把清白狗身留給那只杜賓呀!”
江婉兒有些疑惑:
“什么杜賓?”
劉不凡捂臉:
“就那只選美的,你還記得不?”
“哦哦哦,想起來了,那幫員工把你怎么了啊?”
狗子懷著沉痛的心情說道:
“這幫可惡的凡人,竟然抱著我拍照!而且這還不算完,其中一個竟然還親我狗頭!更可惡的是,這幫人見一個親了,結果都過來親!
我的初吻啊,到現在都不知道被誰奪走了!
我不干凈了啊!”
江婉兒嘴角抽搐,這都什么跟什么!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幫員工也太瘋狂了吧。
劉不凡嫌棄的把白狼扔到地上:
“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別往我身上竄,你上有跳蚤你自己不知道嗎?”
二哈早已經是個皮驢了,不痛不癢的話對狗子來說那就等于沒說。
把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發揮到了極致。
趁著劉不凡不注意,一口把江婉兒剛端的飯菜連盤子帶飯一塊吞下了肚。
就在二哈想著對旁邊的鍵盤下嘴時,劉不凡一個香蕉球的腳法給它踢到一邊。
“吃吃吃,就知道吃!下次拿個鏈子給你栓在家里不帶你出門了!”
“老公那它會不會把鏈子也吃了啊?”
劉不凡捂臉還真有可能!
食堂之中,一幫小姐姐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哎,你們是不知道,總裁養的那條狗手感可好了呢!而且別看現在大夏天的,狗子身上還涼涼的呢,摸起來可舒服了!”
“是啊是啊,長得還那么帥,還那么老實,我都想養一只哈士奇了呢。”
“你得了吧,養了三只貓,離家出走四只,真不知道你咋做到的。”
“不過總裁的丈夫好像是第一次來公司吧?以前沒見過。”
“身體好像有點不好,但是那是人家總裁的選擇,都這樣還能在一起,肯定是真愛了。”
這時候就有人要問為什么這些人不知道當初江婉兒和劉不凡結婚的事兒啊,很簡單,正經人誰會知道自己城市里面的一個商人和誰結婚了啊,人家又沒請你去吃席對吧。
話說二哈被劉不凡踢出來之后,跟gai溜子一樣在公司里面咣當,見啥都新奇。
這個好想咬一口啊,這個好想嘗嘗什么味道啊,這個看起來也很好吃啊,最后站在一根承重柱的面前不動了。
這么厚實,口感肯定好!
正在二哈思量著如何對承重柱下嘴時,幾個男員工吃完飯回來了。
要不怎么說妒忌使人質壁分離呢,幾個人看到二哈落單,想起來一幫女同事圍著它轉,于是對著頭討論出一個計劃,決定整一整狗子。
可是還沒有做出來啥,就看到二哈用智慧的眼神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