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屹秋摸著白狼的狗頭:
“狗子,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白狼享受著摸頭殺,搖著尾巴諂媚地說道:
“老主人,這不是在船上呆的時間太長,走一走活動活動筋骨嘛,不過溜達的時候碰到一條傻狗,一身的奧利給味兒,我都后悔我是一條狗了,這鼻子太靈也很難受呀。”
劉屹秋聽到白狼這么說,想了一會兒:
“你說的那條狗是不是長了三個腦袋,而且是純黑色的。”
“是啊是啊,兩個腦袋還算是靈光,但是最右邊那個就跟吃翔噎到了一樣,傻不拉幾的。”
劉屹秋并不清楚白狼的實力,皺著眉頭說道:
“你說的這條狗是西方冥王的手下,名曰‘刻耳柏洛斯’,它不僅僅是一條寵物那么簡單,號稱地獄守門人,實力還是挺強的。
而且它還是斗狗嶺斗狗大賽連續幾百年的冠軍,雖然我們參賽的狗子們在總分上表現不錯,但是對于冠軍的爭奪,每次都敗在它的手上。
這條狗不僅在一眾狗中實力超群,而且為狗狡詐,上次黑哥的愛犬差點就把它打敗了,然后它竟然詐降,搞偷襲翻了盤,因為比賽是無限制的,所以咱這邊只能吃個啞巴虧。”
說著說著劉屹秋嚴肅地看著白狼:
“狗子,明天的比賽如果你遇上了它,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這不丟狗,咱就是來玩的,沒有必要那么拼命,知道了嗎?”
這話把白狼聽得一愣:
“老主人,偷襲?這個我熟啊!
而且您說拼命?我為什么要拼命啊?”
劉屹秋會錯了意,點點頭:
“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狗吶。”
白狼搖搖頭:
“不是不是,您老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就這么一個垃圾玩意,根本不值得我去拼命呀。
別說是它了,就算把那個勞什子冥王的脖子上套個項圈,然后讓他下場,也不至于我去拼命啊。”
看著劉屹秋臉上的疑惑,老江蹲下來摸著狗頭笑道:
“親家呀,你還沒有見過咱家這狗子的實力吧,我可是見過的,那一身鎧甲上身,烏云蔽天,電閃雷鳴的。
而且你對你兒子,我那好女婿,是不是有什么錯誤的認知或者還沒有認識到位啊!
小凡是什么樣的人物?你想想能跟著小凡的狗子,那能是一般的狗子嘛?”
不得不說,老江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活的很明白的人,對于劉不凡和他手下們的實力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這話直接說到白狼的心坎里了:
“嘿嘿,老主人,江大人說的對,我主人那是什么存在?自從主人成就帝位之后,我們這幫人就不知道什么是拼命了。
也就是主人現在學好了,啊不,現在想著過平凡的日子,要不他老人家一聲令下,就憑目前我和怪談那個娘們,說揚了誰就揚了誰!”
看著自信滿滿的白狼,劉屹秋似乎明白了閻王當日看到自家兒子時的窘迫,養的一條狗都這么大的能耐,這身為主人得牛成什么樣子!
不過隨即傲嬌了起來,哼!再牛我也是你老子!見了我也得叫爸爸!
“阿嚏,阿嚏。”
“老公你怎么了呀?”
劉不凡撓了撓腦袋:
“奇怪啊,怎么覺得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
劉朵朵整個一混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