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我都忘了,咱會讀心術,誰也攔不住!”
“行了行了,繩子自己套上。”
于是劉不凡牽著白狼大搖大擺的走進一個不起眼的地窖。
越往里面越寬敞,大約走了兩分鐘,遇到兩個戴墨鏡的西裝肌肉男在看門。
這兩個門衛見劉不凡過來心生警惕,握住了背后的電棍說道:
“朋友你很面生啊。”
“面生就放點兒酵母,蒸成饅頭不就熟了?”
“其實我更喜歡發糕。”
劉不凡微微一笑:
“而我更喜歡發財。”
一見暗號對上了,兩個墨鏡男立刻就放下了警惕,換上一副熱情的面孔,這是來送錢的,干嘛不讓人家進?
“老板,一看您就是個大氣的人,您快里邊請。”
劉不凡有些玩味:
“哦,你這從哪里看出來我大氣了?”
另一個人說道:
“嗐,這還用說嗎?
這年頭養哈士奇的,誰家里沒有幾個礦,沒有礦誰敢養這玩意兒?您說是不。”
劉不凡對這話深感贊同,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你們不錯,很不錯,很對我的胃口,辭職換個工作吧,這里干不長久的。”
這句話仿佛充滿了魔力一般,兩個墨鏡男就覺得這話太有道理了!
于是劉不凡進去之后,二人立刻打開餓死了和丑團注冊了騎手,憑借當年秋名山車神的技術,只要不被交警逮住,一個月妥妥八千往上啊!
沒管門口哥倆的職業規劃,劉不凡牽著狗來到賭場內部。
進來的一瞬間狗子就不淡定了,傳音道:
“主人,這里的人是不是瘋了!臭腳面一碗竟然賣一百塊錢!我在手機上看到,這都能買兩箱了!”
“你不懂這個嗎?你看這里的人,別管輸贏,有誰在乎過一百塊,這就是生財有道,只不過不是正道。”
說話間就看到了揍過王少的這個年輕人。
別說,雖然才十六七歲,但是適應這個社會卻很快,舉止談吐還算是老成。
劉不凡靜靜站在人群中圍觀二人的賭局,白狼對這個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在不停地嚼著什么。
這時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一個買泡面的賭客投訴,說打開之后只有調料包。
視角回到牌桌,刀疤手里還是有點真材實料的,一副牌上下翻飛,現場的人連連叫好,知道的是在賭場,不知道的還是雜技呢。
一場炫技之后,歘歘歘飛出來六張牌翻扣在桌面上。
“朋友,為了防止你說我手里不干凈出老千,你先選三張吧。”
年輕人點點頭,但是沒有選:
“咱好像還沒說如果點數一樣,該如何判定呢。”
刀疤點點頭:
“那就比花色,按照紅桃,梅花,方片和梅花從高到低排序。”
“嗯嗯,那我可就選了。”
不過年輕人并沒有動手拿,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三張。
刀疤面露喜色,看來對方也不過如此,快速將自己跟前的三張翻過來,看都沒看的說道:
“朋友,那就對不起了,第一局我就先拿下來。”
眾人看去,儼然是三張k,這是最大的組合了。
然而年輕人并沒有慌,示意刀疤將自己的牌也翻過來。
后者呵呵一笑,這個小忙還是可以幫的。
但是打開之后全場都傻了眼,特么的竟然也是三張k,還都是紅桃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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