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葉靚靚被老劉抓壯丁的同時,武山武河武陵娟三人此時亦步亦趨地跟在武陵嬋的后面,好奇又有些膽怯地看著屋里的一切。
而聽到武陵嬋罵老老劉不務正業又去斗狗之后,武山拘謹的同時還有些納悶:
“那個小嬋呀,你說的斗狗是什么意思啊?”
只聽武陵嬋沒好氣的說道:
“還能是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唄!看狗打架,看狗群毆,甚至去看配狗!這個死老頭子!竟然在兒子大婚日子里不誤正事,還拉著親家公一起,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他!”
在聽到武陵嬋的解釋之后,武山還有點納悶:
“這看狗打架有啥好玩的?妹夫咋還癡迷這個嘞?”
不過不同于武山平淡反應,武河在聽到“配狗”兩個字的剎那,眼睛都開始放光了!只見他罕見的扒拉開武河,義憤填膺地問道:
“那個小嬋!妹夫現在在哪?外甥結婚這么重要的日子他竟然不在這里陪你坐鎮指揮,你告訴我位置,我這就去說他一頓!太不像話了!這哪里像是當爹的人嘛!”
看著二哥一臉正義的樣子,此時的武陵嬋還有些納悶:
“我說二哥,你丫的什么時候這么有正義感了?你不會是被人給奪舍了吧?要不我讓你大外甥過來給你看看?”
只見武河保持著正義的模樣,拍著胸脯說道:
“過去的放蕩不羈只是我的表象,那是我迷惑世人的偽裝!現在是啥時候?外甥結婚的重要關頭好不好?我這當舅舅的不得回歸本色,展現我最真實的一面嗎?”
武陵嬋聞言瞇了瞇眼睛,盯得武河渾身刺撓,甚至開始不自覺的偷偷撓鼻子。
“那個小嬋啊,你,你別這樣看著我,這么多人呢,我有點害羞。”
看著武河一臉嬌媚的樣子,武陵嬋只覺得胃部有些翻江倒海,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
“那個誰!帶著我二哥去找那個死老頭子!立刻馬上!”
只見一名金仙級別的侍者嗖的一聲進來,對著武陵嬋和江婉兒光速磕了一個之后,攜著武河就去了斗狗場。
而這名侍者進來和出去的剎那,武山和武陵娟才第一次感受到了無極宮的底蘊。
“姐姐,剛才那名侍者什么水平了啊?我現在元嬰期咋還異地那都感受不到她的實力呢?”
武陵嬋擺了擺手,很隨意地說道:
“嗐,沒啥沒啥,就一個金仙級別的修者而已,你現在才元嬰期,感受不到也很正常啦。”
聽著姐姐如此凡爾賽的話語,武陵娟嘴角不停地抽搐。
我滴個乖乖!
一個看小門,都不是大門的侍者就已經達到了金仙級別!
這大外甥的道場得多有勢力啊!
不過話說金仙是啥級別?沒有概念啊!
但帶著仙字的,肯定比啥大乘期渡劫期的強!
思緒到此,武陵娟不禁再次感嘆,自己父親干的那都是什么事兒啊!他做了這么多殘害親人的事情,目的不過是為了突破化神達到合體期而已。
他要不做那些壞事,一家子其樂融融,要想成為仙人不就是外孫一句話的事兒嗎?
不過要是父親他真的做到了這點,姐姐也不會被迫出秘境,也不會遇到姐夫,也就不會有大外甥了吧?
哎,還真是世事無常,不可捉摸呢。
“小娟,你想啥呢?咋還發起呆來了啊?”
“沒事沒事兒姐姐,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是不是想起來咱那位‘好’父親了?”
“啊?姐姐,你,你怎么知道?”
“咱倆一母同胞,身上留著一樣的血,我還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別想太多了,你大外甥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鏡頭轉到地府之中。
十九層地獄的一個破落山包之上坐落著一個茅草屋。
這里的環境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里面的陳設也只有簡單的一張床和簡單的瓢盆,是的,并沒有鍋。
顯然住在這里的,或者說被關押在這里的人沒有權利開火做飯,只能靠外界來送。
而且雖然這里的視野不錯,能夠看的很遠,但是行動范圍卻只有方圓一百米,和一個操場差不多大,再往外走就會碰到一層堅不可摧的透明結界。
“開飯了。”
一聲開飯,將此時望著遠方發呆的武蒼穹喚醒。
看著比往常多出來的幾個餐盒,武蒼穹好似等到了命運的歸宿。
“是我的大限到了嗎?”
“什么大限?”
“不是大限到了嗎?那為什么今日的飯比往日多了那么多?”
送飯的獄卒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人的身份,所以并沒有不耐煩,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不知道,反正無常大人是這么吩咐的。”
就在此時,只見黑白無常穿著劉家家丁的服裝突然出現:
“放心吃吧,這是帝君他老人家親自吩咐的,這樣的伙食連續提供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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