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虛空王的描述,江悅兒這個二把刀都一下抓住了病根兒,這不是很明顯的強迫癥的癥狀嗎?
但是她沒有立刻就說自己的結論,而是進一步問道:
“三哥,除了上述的這些,你還有哪些類似的舉動嗎?”
虛空王仔細想了想:
“我覺得這些癥狀好像得分成生活和修煉過程中的。
在生活中,除了我剛才說的那些,還包括我衣柜里的衣服,排列的顏色必須是從左到右,由深到淺。”
“我覺得這不算啥啊?好多人為了整潔都會這樣吧?”
“但是正常人不會因為偶爾一次放錯了位置,就把整個柜子里的衣服都毀了,然后掛上新的吧?”
“額,,,好像真不會。。。”
“還有就是我剛穿越到滄瀾大陸那會兒,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凡人,如果觸碰到一點點臟東西,就會反復洗手十幾遍,如果不洗那么多次,就會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包括現在,我雖然不會洗那么多次了,但是還會用法力時刻保持整潔,壓根做不到像我大哥那么灑脫。”
就在此時,江婉兒從老劉的領口用手捏住一根晶瑩剔透的狗毛,然后十分嫌棄地給隨手揚了。
不過老劉此時并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而是十分認真地聽著虛空王的描述,表情十分的凝重。
“說完生活中的,再說說我踏入修煉界之后的事兒,比如閉關打坐時,如果蒲團若未正對正南或者正北,我就要反復地旋轉,甚至用量角器專門量過之后,才會盤腿入定。
而且如果蒲團厚薄不均,我還要拆開棉絮,一絲一毫地給它抹平才行;如果打坐的石室不對稱,我必需要用刀或者鑿子把洞壁修到左右一致才行,否則就會擔心將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結果就是,旁人一天可運功三周天,我光是整理洞府,就足足折騰了三天三夜的。
還有煉丹的時候,情況那就更糟糕了。丹爐里面的火苗稍有一點歪斜,我就會立刻放下手訣,拿起蒲扇扇得呼呼作響,直到火苗筆直如劍,才肯繼續。爐中的丹藥溫度若偏高哪怕一線,我就會立刻抱著靈尺去量,生怕差了半分火候。”
說道這里,虛空王自嘲了一下:
“結果靈藥還沒煉出來,倒是滿屋子堆滿了‘角度精確、溫度均勻’的煉丹碎渣。
而且還有一次更搞笑,我記得那是在一次寶物的爭奪戰上,我和一名女天驕打的難分難解,結果打斗過程中我突然發現對方劍上的符紋刻的歪了那么一絲,當時我就忍不了了!當場突破,一把奪過來對方的劍,掏出刻刀替她把符紋修齊,隨后才長舒一口氣,然后拍拍手說:好了,你現在可以輸了。
結果那名女天驕從此道心破碎,以后再也沒有聽過她的什么有名的事跡。”
說到這里,江悅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該安慰他還是安慰那個女天驕了……
聽到這里,葉靚靚發現此時的凡哥和嫂子二人都不再保持著吃瓜的微笑,都是一臉的凝重,這下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凡哥,三哥他是有什么問題嗎?”
劉不凡回頭點了點頭:
“沒錯,老三有問題。”
江婉兒附和道:
“還是大問題。”
這下給葉靚靚整不會了:
“我靠,哥,嫂子,你們不要忽悠我哈,三哥都那么牛逼了,他還能有啥問題啊?”
只見老劉將目光從虛空王和江悅兒二人那邊收回,看了看江婉兒:
“老婆,這事兒咱倆必須出手了。”
江婉兒點了點頭:
“老公,那咱們就走一趟吧。”
這話聽得葉靚靚一臉懵逼:
“不是,凡哥,嫂子,這事兒這么嚴重嗎?啥情況值得你倆一起動手啊?”
老劉看著葉靚靚呆萌的臉,思考了片刻說道:
“要不你也和我們走一趟?”
葉靚靚指著自己不可思議地說道:
“我?凡哥,我?你確實是我?需要你倆親自出馬的事兒,你們要帶上我????我算是哪根蔥呀?這事兒帶上我確定不會給你和嫂子拖后腿嘛?”
只聽劉不凡嘆了口氣:
“這事兒需要我和你嫂子一起出手,不是因為多么棘手,而是因為老三是我們親弟弟,我們必須親自出馬,否則別看老三現在的實力已經如此之高,但有心魔在,他就永遠不可能再突破自己。”
“心魔?三哥都這么牛逼了還有心魔?不對!我靠了!不對勁!三哥還突破?三哥總不能到你和嫂子這種程度吧?”
“你現在還不懂,雖然突破后的老三達不到我和你嫂子的程度,但比起現在也是質的飛躍,走,我帶你去你三哥的夢魘中走一趟,這個地方,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存在。”
“三哥的夢魘?”
“你難道沒有注意,他說做完每件強迫自己的事兒之后,都會帶一句否則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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